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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够。"澹台凝霜倚在软垫上,蓝金色广袖半掩着锁骨处的红痕,烛火映得她眸中波光流转。萧夙朝将萧念棠轻轻放在奶娘怀中,转身时龙袍上的金线游龙随动作蜿蜒,抬手抚上她受伤的锁骨:"不能够?朕猜猜......"指尖划过泛红的肌肤,带着怜惜的力道,"锦年虽然凶,最多也就是口腹之欲,大概率只是锁骨上的那道红痕是锦年咬的。"他忽然俯身,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念棠像极了朕,又凶又狠的,恨不得把你拆吃入腹。"
澹台凝霜抬手轻拍他胸口,珍珠流苏随着动作晃出细碎光影:"猜对了,只有锁骨上的是锦年咬的,剩下的全都是你大女儿咬的。"她故意撇了撇嘴,指尖勾住他的衣襟,眼尾泛红添了几分娇态,"老公我疼。"软糯的尾音拖得绵长,在寂静的殿内荡开,惊得梁间栖息的金丝雀扑棱棱扇动翅膀。
殿外月色渐浓,檐角铜铃的叮咚声混着夜合花的甜香,顺着雕花窗棂缓缓流淌进来。萧夙朝轻轻将澹台凝霜揽入怀中,指尖抚过她锁骨处蜿蜒的红痕,带着几分心疼:"忍忍,朕给你上药。"温热的呼吸掠过她耳畔,惊起一片细密的战栗。
澹台凝霜顺从地倚进那片熟悉的温暖里,蓝金色广袖松松垮在臂弯,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发间的九凤衔珠钗随着动作轻晃,东珠相撞发出细碎声响,与萧夙朝解开她衣襟时玉扣相碰的清音交织在一起。"好。"她轻声应着,眼尾泛红,在烛火映照下愈发显得楚楚动人。
萧夙朝取过太医院送来的镇痛药膏,指尖沾了些淡青色的膏体,动作轻柔得仿佛触碰一件稀世珍宝。药膏接触皮肤的瞬间,澹台凝霜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却被他用另一只手牢牢按住,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里衣熨帖在她心口:"别动。"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藏着化不开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