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我心里只有你......\"她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化作一声带着求饶意味的呜咽。
\"是吗?\"萧夙朝抬起头,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却又将那沾着泪的指尖含进嘴里,\"那就让朕看看你能乖到何种境地。\"他扯开她凌乱的衣襟,暗金色的眼眸在烛火下泛起野兽般的光芒,\"今日,皇后可得好好表现......\"寝殿内的烛火突然剧烈晃动,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雕花屏风上,逐渐模糊成暧昧的剪影。
雕花屏风上的剪影被烛火拉扯得忽明忽暗,康令颐的银铃发饰早已滚落枕边,在激烈的晃动中发出细碎的轻响。萧夙朝的龙袍半褪在臂弯,露出劲瘦腰腹上交错的抓痕——那是昨夜她无力反抗时留下的印记,此刻却像是无声的挑衅,令帝王的动作愈发激烈。
\"还敢提改嫁?\"萧夙朝突然扣住她的脚踝,将人猛地拽向自己。康令颐惊呼着撞进他滚烫的胸膛,额头抵上他剧烈起伏的心跳,\"朕让你看看,除了朕,还有谁能要你。\"沙哑的嗓音裹着灼热气息喷洒在耳畔,帝王的掌心重重按在她腰窝,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殿外突然炸响惊雷,暴雨如注冲刷着琉璃瓦。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棂上,却盖不住寝殿内凌乱的喘息。康令颐在窒息般的吻中恍惚听见珠帘晃动的声响,朦胧间望见帐幔外影影绰绰的人影——是闻讯前来的宫人,却在触及帝王森冷的目光后,连退三步撞翻了鎏金香炉。
鎏金香炉倾倒的脆响惊得康令颐浑身一颤,她下意识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却被帝王更用力地扣住后颈。帐幔外,两名宫女跪在青砖上瑟瑟发抖,其中一人颤抖着叩首:\"陛下饶命!\"
萧夙朝的目光如淬了毒的利刃,扫过宫女惨白的脸:\"滚去掖庭!何时皇后讨了朕的欢心,何时再滚出掖庭!\"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幽冥传来,\"还有,把正四品的女官通通给朕杖责五十——看谁敢背后议论皇后!\"
凄厉的哭喊声渐渐远去,康令颐却感觉周身寒意更甚。她坐起身,环住萧夙朝精瘦的腰,指尖不安地摩挲着他腰侧的抓痕:\"老公......\"她将脸颊贴在他滚烫的胸膛,声音软得像是融化的蜜糖,\"人家知道错了,没想改嫁,只是想气气你......\"
萧夙朝喉间发出一声冷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压回软垫。冕旒垂落的珍珠扫过她泛红的脸颊,暗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未熄的怒火:\"气朕?\"他俯身咬住她颤抖的耳垂,\"看来皇后还没尝够教训。\"
康令颐被吻得发懵,只能胡乱扯住他的衣襟。帐外的雨越下越大,雷声滚滚,却盖不住寝殿内此起彼伏的喘息。她望着萧夙朝眼底燃烧的占有欲,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一句气话,彻底点燃了这头猛兽的暴戾。而往后,怕是要使出浑身解数,才能抚平帝王心中的惊涛骇浪。
萧夙朝滚烫的掌心覆在康令颐大腿内侧,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每一下动作都带着若有似无的压迫感。暗金色眼眸死死盯着她泛着水光的眸子,声音低沉得像是裹着砂纸:\"还敢不敢提改嫁?嗯?\"
康令颐浑身一颤,被他盯得几乎要将脸埋进被褥里。腰肢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帝王一把拽住,贴得更近。\"不敢了......\"她声音发颤,尾音拖得绵软,\"你的手烫......老公......\"指尖轻轻扯着萧夙朝的衣袖,像只撒娇的猫儿。
萧夙朝轻笑一声,眼中的戾气却未消散。他忽然松开手,靠在软垫上,冕旒随着动作晃动,在烛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来人,上酒。\"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却始终落在康令颐绯红的脸上,\"你知道该干嘛。\"
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宫女们小心翼翼的脚步声。鎏金酒壶搁在案几上的声响清脆,酒香四溢。萧夙朝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斜睨着还在整理衣襟的康令颐,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过来,亲自喂朕。\"帝王的命令裹挟着暧昧的意味,在寝殿内弥漫开来,预示着这场关于占有与驯服的游戏,远未结束。
康令颐指尖轻颤,白玉酒盏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她跪坐在软垫上,莲步轻移靠近榻边。发间散落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在锁骨处投下细碎的阴影,她将酒杯递到萧夙朝唇边,眼尾泛红,嗓音裹着蜜糖般的甜腻:\"陨哥哥,喝嘛......\"
萧夙朝慵懒倚在蟠龙靠枕上,龙袍松垮地半敞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他伸手勾住康令颐的手腕,指尖摩挲着她腕间被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