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颐!我明天请假三天!\"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只耍赖的小猫。
康令颐窝在萧夙朝怀里,指尖无意识卷着鎏金腰带编成的发绳,挑眉道:\"不准。\"她话音刚落,手机里就炸开此起彼伏的哀嚎。
\"你开的头!\"时锦竹气得直跺脚,祁司礼趁机咬住她泛红的耳垂,她的声音顿时变得断断续续,\"你把萧夙朝和萧清胄的腹肌照发群了,我们才跟风发的!现在倒好,俩人围着你转......\"
祁司礼低笑着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抵在桌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乖,朝哥就在楼上,要不要叫大声点让朝哥和清胄也听听?\"他故意加重手下的力道,手机里传来时锦竹又羞又气的闷哼。
这时,叶望舒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带着哭腔和鼻音:\"姐!我也要请假!顾修寒我错了,疼......\"背景音里隐约传来衣料撕裂的轻响。
凌初染的声音紧跟着炸开,带着恼羞成怒的意味:\"谢砚之!你发疯没够是吗?别摸我的腰!\"伴随着她的呵斥,是瓷器碎裂的脆响,显然是被某人逼到了墙角。
独孤徽诺清冷的声音幽幽传来:\"加一。\"顿了顿,突然爆出一句粗口,\"靠!我穿的旗袍,康时绪让的!他给我撕了!\"
时锦竹抽抽搭搭地告状:\"祁司礼把我摁在桌子上......\"话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呜咽。
叶望舒声音发颤:\"顾修寒让我看镜子......\"尾音被一声闷哼截断,手机里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凌初染几乎是咬牙切齿:\"有我惨吗?!我一个拿银针的谷主,谢砚之逼我给他跳舞!\"她的声音突然拔高,\"你放开!这是我的医书!\"
康令颐听得满脸通红,狠狠瞪了眼罪魁祸首萧夙朝。帝王却惬意地将她搂进怀里,鎏金锁链化作软垫托住她的腰,暗金色瞳孔泛起戏谑的光:\"看来朕这张照片,威力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