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整天的时间学怎么取悦朕。\"他扬手甩出一本描金画册,《春宫百媚》四个烫金大字在烛光下泛着妖冶的光,\"这是从谢砚之那拿来的,朕会验收成果——仔细学着,别让朕失望。\"
康令颐望着画册上的春宫图,耳尖泛起诱人的粉色。她怯生生地扯住萧夙朝的龙袍下摆:\"陛下...\"指尖轻颤着抚过他腰间的龙纹玉佩,\"别为难荣亲王好不好?他...他也是无心之失...\"话音未落,鎏金腰带骤然收紧,将她整个人悬空吊起。
\"再敢为他求情?\"萧夙朝俯身咬住她锁骨,声音冷得刺骨,\"别说今晚了,朕何时尽兴何时停下——\"他扯开她肩头的薄纱,露出昨夜留下的绯痕,\"定要将这画册上所有的花样,一桩桩、一件件用在你身上!现在,沐浴、化妆、穿薄纱、学春宫百媚。\"鎏金腰带化作流光将她甩向屏风后的浴殿,带起一阵香风。
康令颐踉跄着扶住屏风,望着萧夙朝转身欲走的背影,急声问道:\"那陛下何时回来?\"殿内烛火摇曳,将她单薄的身影投在墙上,碎成一片凌乱的影子。
萧夙朝顿住脚步,龙袍在身后翻涌成黑色的浪潮。他回头时,鎏金腰带缠绕在指尖轻轻转动:\"处理完了即可回来。\"帝王的声音混着压抑的欲念,\"最好别让朕发现,你把学画的心思,分了一丝给别人...\"说罢,袖中飞出一道金光,将殿门轰然闭合,只留下满室沉香与春宫画册的艳丽画面。
氤氲水汽在琉璃屏风间萦绕不散,康令颐倚着雕花浴桶,指尖蘸取胭脂轻点唇瓣。铜镜映出她绯红的脸颊,水痕顺着天鹅颈滑入香槟色深V礼服,高开叉处若隐若现的雪色肌肤被薄纱半掩,春光在金线暗纹间欲说还休。她将《春宫百媚》画卷别在腰间,十二厘米的银色细高跟踩碎满地水光,每一步都在鎏金地砖上敲出细碎声响。
书房外,鎏金龙纹铜钉门扉紧闭。康令颐深吸一口气,薄纱从肩头滑落至胸口,酥胸半露间,指尖抚过烫金门环。门内传来萧清胄颤抖的请罪声:\"臣弟知错。\"
\"你皇嫂待会来。\"萧夙朝掷笔的力道震得案上镇纸轻响,暗金色瞳孔掠过满墙密探呈上的奏报,\"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他摩挲着腰间龙纹玉佩,鎏金腰带突然暴起缠住窗棂,\"看了不该看的,别怪朕要了你一双眼。\"
\"喏。\"萧清胄冷汗浸透蟒袍,余光瞥见案头未收起的春宫图残页,喉结狠狠滚动。
叩叩叩——
三声响指惊破凝滞的空气。康令颐将薄纱又往下拽了半寸,锁骨处的朱砂痣在深V领口若隐若现。她刻意放软语调:\"陛下?\"
\"进。\"萧夙朝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欲念。鎏金腰带如灵蛇般缠住门闩,雕花木门轰然洞开,康令颐踩着细高跟摇曳而入,薄纱拂过门槛的瞬间,将一室旖旎春色尽数卷入。萧清胄慌忙低头,却还是瞥见一抹香槟色掠过眼角——那裙摆的开叉,竟已开到了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