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缠绕的锁链发出细微的嗡鸣。
萧清胄抹去嘴角的血迹,龙纹腰带垂头丧气地耷拉在他腰际。他望向康令颐泛红的眼眶,又看了眼兄长阴沉如雷的脸色,最终苦笑一声:\"嗯。\"随着铁链哗啦作响,他挺直脊背走向阴影深处,唯有腰间黯淡的龙纹腰带,还在倔强地闪烁着微光。
康令颐踉跄着扑到萧夙朝脚边,龙纹腰带慌忙化作软垫垫在她膝下。她攥住他的衣角,指尖被暗金色织锦磨得发红:\"我不吃辣了,你别生气......\"泪水砸在绣着龙纹的靴面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你让医生给他们看看,伤口化脓怎么办......\"她仰起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你要罚罚我,我真的错了。\"
萧夙朝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鎏金腰带在身后翻涌成汹涌的暗潮,却在触及她颤抖的肩膀时骤然化作温柔的绸缎。他蹲下身,指尖捏住她的下巴,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的怒火未消:\"朕为何不让你吃辣吃凉的?\"龙纹腰带缠上她的手腕,化作细密的金线轻轻勒住,像是无声的惩罚。
康令颐哽咽着别开脸,龙纹腰带乖巧地拂去她脸颊的泪痕:\"因为我上次背着你吃完冰镇西瓜后,胃疼了一夜......\"回忆起那个蜷缩在床榻上辗转难眠的夜晚,她声音愈发颤抖,\"我的胃不好,你守着我熬了整夜......\"
\"那你还吃!\"萧夙朝突然攥紧她的肩膀,龙纹腰带瞬间暴涨,在屋内掀起暗金色的风暴。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擦过她的,\"明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要让朕担心?\"帝王的声音里裹着未消的惊怒与后怕,鎏金软鞭虚影在窗外疯狂甩动,将夜色割裂成碎片。
康令颐猛地抬起头,凤眸中翻涌着委屈与不甘,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月子里你总说等我出了月子,就能吃最辣的水煮鱼!\"她的声音带着控诉,龙纹腰带在她周身不安地扭动,化作丝丝缕缕的光带缠绕在萧夙朝手腕上,\"我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熬过三十天,你又说等我彻底痊愈!萧夙朝,你这是在给我画饼充饥吗?\"
萧夙朝的喉结剧烈滚动,龙纹腰带突然暴涨,在两人之间掀起暗金色的风暴。他颤抖着伸手,想要触碰她泛红的脸颊,却又在半空握紧拳头:\"朕怕你胃疼!\"帝王的声音几近崩溃,鎏金软鞭虚影在窗外疯狂甩动,将月光割裂成碎片,\"上次你偷吃西瓜疼得冷汗湿透衣袍,在朕怀里疼得直发抖......你当朕不心疼?朕怕你生病,怕你再受一点罪!可你倒好......\"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龙纹腰带如受伤的兽类般呜咽着,化作温柔的光晕将康令颐包裹。萧夙朝猛地将她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你怎么就不明白,朕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舍不得你疼。\"
康令颐突然挣脱开他的怀抱,凤眸中泛起水光,语气里满是压抑许久的委屈:\"我想吃!\"她攥着萧夙朝的衣襟,龙纹腰带在她身后疯狂翻涌,化作火焰状的银丝缠绕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我都吃了近一年的清淡饭菜了!每天面对那些寡淡无味的粥汤,我连味蕾都快失去知觉了!我只想吃口辣的,喝口酒,就那么难吗?\"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暗金色瞳孔泛起危险的红光,鎏金腰带化作锁链缠住她的手腕:\"不行!\"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龙纹腰带在屋内掀起暗金色的风暴,将整座宫殿的烛火都染成血色,\"你忘了上次吃辣后上吐下泻的样子?忘了胃疼到整夜睡不着,只能蜷在朕怀里的模样?酒更不行!你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帝王的威压如实质般蔓延开来,鎏金软鞭虚影在窗外发出阵阵怒鸣。
康令颐猛地挣开龙纹腰带织就的光茧,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凤眸中燃烧着近乎偏执的渴望:\"我想喝!\"她踉跄着撞进萧夙朝怀中,指甲深深掐进他绣着金线的龙袍,\"我不要吃御膳房那些温吞水似的菜!清蒸鱼没半点油气,白灼虾连盐粒都舍不得放,我受够了!\"龙纹腰带在她周身盘旋成炽热的漩涡,将床幔都燎出焦黑的痕迹。
萧夙朝扣住她的手腕,鎏金腰带瞬间化作丝绸缠住她躁动的指尖,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疼惜与无奈:\"朕说了不行。\"他将她颤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龙纹腰带化作细密的金线,温柔地缠绕在她发凉的指尖,\"乖宝贝儿,再给朕些时间,等太医说你能吃......\"
\"你又给我画饼!\"康令颐仰头时滑落的泪珠,正巧砸在萧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