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对着你的画像日日枯坐到天明?\"玄色衣袍下的灵力不受控地外泄,将殿内的纱幔震得猎猎作响。
\"可这三年是你对不起我!\"康令颐挥开他的手,珍珠耳坠在脸颊上撞出红痕,\"你任由温鸾心陷害我,用弱水刺穿我的琵琶骨!如今又让慕嫣然穿我的舞衣...\"话音未落,她的手腕已被萧夙朝攥住,帝王威压几乎将她压得跪坐在地。
\"非朕本意!\"萧夙朝突然将她抵在龙纹柱上,鎏金软鞭顺着她颤抖的脊背游走,\"令颐,朕明白你这三年过的不好,朕作为始作俑者也好不到哪去!\"他低头咬住她颤抖的唇,声音里混着懊悔与滚烫的爱意,\"温鸾心设计你我离心,逼你跳崖,朕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慕嫣然不过与你七分像,在朕眼里连你的影子都比不上!\"
康令颐偏过头避开他的吻,珍珠泪痣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不要在这儿了,我要回繁星帝宫!\"她的鱼尾裙被萧夙朝的灵力掀起,珍珠流苏缠绕在两人交叠的手腕上,像道挣不脱的枷锁。
萧夙朝彻底被激怒,鎏金软鞭狠狠抽在龙纹柱上,火星四溅。他掐住她的后颈,将人死死按在自己胸口,帝王威压化作实质的锁链缠住她:\"朕把你惯的不知天高地厚了?\"玄色衣袍下的金线游龙随着他剧烈的心跳起伏,\"从今往后,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就算繁星帝宫,朕也能踏平了!\"
康令颐猛地挣脱束缚,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萧夙朝手背,留下细密的红痕。她踉跄着后退,发间夜明珠发簪摇摇欲坠,凤眸里翻涌着三年来积压的委屈:\"我任性行了吧?\"声音里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倔强,珍珠泪痣在泪光中忽明忽暗。
萧夙朝抬手欲揽她入怀,鎏金软鞭却僵在半空。他望着康令颐微微隆起的小腹,喉结滚动了两下,语气难得放软:\"怀了孕之后,怎么你的脑洞朕始终跟不上。\"玄色衣袍下的灵力悄然收敛,金线游龙不再张牙舞爪,反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跟不上?\"康令颐突然笑出声,笑声却比哭还难听。她攥住鲛绡裙摆,指节泛白:\"为了温鸾心、慕嫣然,你跟我吵过多少次架你还记得吗?\"凤眸蒙上水雾,三年前的画面在眼前翻涌——温鸾心依偎在萧夙朝身侧,说着她\"独断专行、狠毒绝情\";慕嫣然穿着她的舞衣在萧夙朝面前翩跹,而他眼底的温柔却从未分给自己半分。
\"温鸾心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她突然逼近萧夙朝,踮起脚尖时珍珠流苏扫过他下巴,\"我这个女帝就该被千夫所指,就该连师门都容不下!\"话音未落,泪水已砸在萧夙朝蟒纹靴面上,\"你还打过我两巴掌!萧夙朝你就是个渣男暴君!\"
殿内空气瞬间凝固。萧夙朝的鎏金软鞭\"当啷\"坠地,玄色衣袍无风自动。他望着康令颐颤抖的肩膀,喉间泛起铁锈味——那两巴掌的力道,何尝不是在他心口剜肉?\"令颐...\"他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却在半空生生停住,帝王的骄傲与懊悔在胸腔里翻涌,化作一句破碎的呢喃。
康令颐踉跄着后退,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疯狂甩动,如泣如诉地拍打着地面。她发间歪斜的夜明珠发簪折射出破碎的光,凤眸里翻涌着浓稠的恨意与委屈,珍珠泪痣沾着泪水,在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目。\"别碰我!\"她尖叫着挥开萧夙朝探来的手,声音凄厉得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凤凰,\"萧夙朝,三年了!\"
她剧烈地喘息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年前,你亲手灌我两碗血毒,用弱水刺穿我的琵琶骨!\"回忆如毒蛇般噬咬着心脏,她仿佛又感受到了那钻心的剧痛,\"把我扔到剑阵不管不顾,逼得我只能跳崖!\"泪水决堤而下,顺着珍珠泪痣蜿蜒成河,\"可我回来了又怎样?温鸾心还能好端端站在我面前!我呢?被你折磨得遍体鳞伤!\"
殿内的烛火在这一刻突然明灭不定,萧夙朝的玄色衣袍无风自动,鎏金软鞭在地面不安地扭动。康令颐却似感受不到他周身翻涌的怒意,继续歇斯底里地哭喊:\"这还没过多久!温鸾心好不容易死了,又来个慕嫣然!\"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绝望的控诉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你让我怎么想?渣男!渣男!\"
最后两个字带着浓重的哭腔,她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散落成一片狼藉,就像她破碎不堪的心。萧夙朝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人,喉间涌上一股腥甜,鎏金软鞭突然发出不甘的嗡鸣,却在触及她绝望的眼神时,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