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
独孤徽诺在厕所里有气无力地回应:“别催,我肚子疼。”声音里带着痛苦的哽咽,显然疼得厉害。
萧夙朝低下头,看着瘫在自己怀里的康令颐,轻声问道:“还疼吗?”眼神里满是心疼,恨不得能替她承受这份痛苦。
康令颐微微动了动身子,有气无力地说:“好点了,还是疼。”声音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萧夙朝转头看向顾修寒,神色严肃:“顾修寒,朕发你个视频你去做。康时绪马上到。”顾修寒点了点头,立刻拿出手机准备接收。
话音刚落,康时绪就风风火火地踏进了寝宫,一脸焦急,大声问道:“徽诺呢?你怎么样?”眼神急切地在房间里搜寻着独孤徽诺的身影。
独孤徽诺正好从厕所出来,脚步虚浮,看到康时绪,像是找到了依靠,立刻靠在他怀里,带着哭腔说:“不怎么样,我好疼。”双手紧紧抓着康时绪的衣服,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疼痛。
凌初染捂着肚子,满脸焦急地说:“令颐,借用一下你的卫生巾还有厕所。锦竹辛苦再撑会,我先去了。”
时锦竹一听,瞪大了眼睛,没好气地说:“凌初染你大爷的,令颐还有厕所吗?”
康令颐有气无力地说:“阳台那边有个小的,柜子里有卫生巾。”
时锦竹赶紧抽了一片,说了声:“谢了。”便匆匆朝着阳台的方向走去。
独孤徽诺靠在康时绪怀里,可怜巴巴地说:“时绪,我疼。绪哥哥。”声音里满是委屈和痛苦。
康时绪心疼得不行,连忙说道:“本太子给你揉揉,令颐把暖宫带给本太子。”
康令颐一听,抱紧了暖宫带,带着哭腔说:“我也疼,陨哥哥他要抢我的暖宫带。”
萧夙朝一听康时绪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眉头微微皱起,毫不客气地说道:“自己买去,以前抢饭吃,现在还抢起暖宫带来了?令颐还疼着呢,你这不是添乱嘛。”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康令颐往怀里拢了拢,像是生怕有人会抢走她的暖宫带似的,眼神里满是对康令颐的维护。
正说着,祁司礼抱着五六个精致的盒子匆匆走进来,额头上还带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小跑赶回来的。他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说道:“给,人手一个。总算是都买到了,可算没白跑这一趟。”说着,便将盒子一一分给众人,眼神关切地看着时锦竹,将其中一个递到她手上,时锦竹接过,轻轻说了声“谢谢”,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微笑。
与此同时,顾修寒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五杯热气腾腾的红枣姜茶,香气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他笑着说道:“朝哥,给,红枣姜茶。大家自己拿哈。我这得赶紧去看看舒儿,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说罢,便将托盘轻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转身匆匆离开,脚步里满是对自家女友的牵挂。
萧夙朝看着顾修寒离去的背影,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小心翼翼地在康令颐的身后放了几个柔软的抱枕,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她,一边放一边说道:“你们几个还不回去?门关严了,省得令颐再感冒发烧,她现在可经不起折腾。”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
谢砚之看着凌初染喝完姜茶,又细心地给她戴上暖宫带,动作熟练而温柔,随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笑着说道:“回,这就回。你呀,回去好好休息,别再操心别的事儿了。”凌初染靠在他怀里,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祁司礼和康时绪见状,也有样学样,祁司礼轻轻抱起时锦竹,康时绪则紧紧抱着独孤徽诺,三人相继离开,房间里顿时安静了许多。
康令颐看着众人离去,微微动了动身子,靠在萧夙朝怀里,轻声说道:“陨哥哥,我好多了。”她的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比起刚才已经好了许多,脸上也恢复了些许血色。
萧夙朝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点就行。你要吃什么,朕去做。只要你能舒服些,朕做什么都愿意。”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宠溺,仿佛康令颐就是他的全世界。
康令颐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说道:“红油抄手,泡面。我好想好久没吃了,一想到就流口水。”她一边说着,一边舔了舔嘴唇,那模样像个馋嘴的小孩子。
萧夙朝一听,微微皱起眉头,耐心地说道:“泡面不健康,你现在生理期也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