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还得我来操心。”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很快就安排妥当 。
祁司礼握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一番忙碌后,抬起头有条不紊地说道:“令颐、朝哥一辆车,舒儿、修寒一辆车,砚之、初染一辆车,锦竹、徽诺一辆车,我自己一个。这样安排,大家都能坐得宽敞舒服,也方便行动。”他一边说着,一边扫视众人,等待着大家的回应,眼神里透着一种安排妥当的自信。
康令颐微微点头,脸上带着笑意,说道:“嗯嗯,安排得不错,小王爷加把劲争取早日把贵妃追到。”说完,她轻轻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刚刚长时间化妆的疲惫还未消散,又撒娇似的看向萧夙朝,“暴君给我揉揉手腕呗?都快累断了。”她眨着眼睛,眼神里满是期待。
萧夙朝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康令颐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开始温柔地按摩起来。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动作轻柔而专注,从手腕关节到手指,一点点地揉捏、按压,缓解着康令颐的酸痛。
祁司礼一听康令颐的话,连忙摆手,着急地说道:“不行啊,朝哥的贵妃,时贵妃给我当王妃算怎么回事?这可不能乱点鸳鸯谱。”他一边说,一边笑着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萧夙朝闻言,微微皱眉,严肃地说道:“别乱说,朕只有女帝一个女人。”他转头看向康令颐,眼神里满是深情与坚定,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对康令颐的专一。
时锦竹却在一旁捂嘴偷笑,眨了眨眼睛,调侃道:“看你今晚的表现,实在不行你也像谢砚之那样拔暴君的牡丹花表白,本贵妃肯定答应。”她一边说,一边摆出贵妃的架势,轻轻挥了挥手中并不存在的手帕,那模样十分俏皮。
祁司礼眼睛一亮,像是下定了决心,大声说道:“明天拔。我就不信了,还追不到你。”他双手握拳,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追到“贵妃”的画面。
萧夙朝听着这离谱的对话,一脸无语,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两个活宝。
康令颐则笑得前仰后合,指着祁司礼和时锦竹,说道:“混乱后宫二人组,笑死我了。你们俩可真是一对活宝,这对话太逗了。”她一边笑,一边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萧夙朝看着笑得开心的康令颐,脸上也露出了宠溺的笑容,再次强调道:“朕的后宫只有你一个,其他人都是浮云。”他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眼神里满是温柔 。
康令颐站在全身镜前,轻轻提起那件奢华的紫色帝服,裙摆如流淌的星河,在地上铺展开来。她缓缓将手臂穿过衣袖,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而从容。萧夙朝走上前,眼神中满是倾慕与温柔,伸手帮她整理着领口的金丝云纹,轻声说道:“走,朕的女帝。这漫展与灯展,定要与你一同惊艳全场。”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美好的期许。
康令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回应道:“好。有你相伴,再热闹的场合,也能自在从容。”她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洒脱,任由萧夙朝牵起她的手,向着门外走去。
顾修寒整理了一下摄政王的服饰,昂首挺胸,转头看向叶望舒,脸上带着几分得意,说道:“一门双帝。走,摄政王妃。咱们也不能输给他们。”他伸出手臂,做出绅士的邀请姿势。
叶望舒脸颊微微泛红,轻轻挽住顾修寒的手臂,声音轻柔地应道:“好。”两人并肩跟在康令颐和萧夙朝身后,步伐中带着新婚夫妻特有的甜蜜与默契。
祁司礼摇着一把纸扇,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凌初染面前,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说道:“本公子来接凌大小姐了。今晚可就指望你陪我好好玩闹一番。”他微微欠身,做出一个夸张的请的动作。
凌初染佯装嫌弃地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说道:“给你个薄面。要是今晚不好玩,有你好看的。”她俏皮地甩了甩头发,将手搭在祁司礼伸出的手臂上,两人打闹着走向门口。
时锦竹莲步轻移,走到独孤徽诺身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摆出贵妃的姿态,说道:“太子妃等什么呢?与本宫去漫展灯展?今晚定要尽情享受这热闹。”她的声音娇柔,眼神中却透着古灵精怪。
独孤徽诺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让你们出ser没让你们演戏。一个个都入戏太深了。”她一边笑着,一边站起身,与时锦竹一同跟上队伍。
祁司礼听到这话,故作失落,叹了口气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