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她小声嗫嚅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顺从:“长了,真的不敢看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你就别再问啦。”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瞄了瞄萧夙朝的脸色。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满意的弧度,紧接着话锋一转,口吻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既然如此,你起来给朕献舞,再给朕渡酒。”他的语气笃定,似乎这是康令颐理应完成的任务。
康令颐一听,原本就疲惫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双手拽紧被角,嘟囔着:“我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身子还酸痛着呢,哪有力气跳舞和渡酒呀,你就体谅体谅我吧。”她可怜巴巴地望着萧夙朝,眼中满是祈求。
萧夙朝却没有丝毫动摇的意思,他轻轻挑眉,鼻腔里发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嗯?”,这简单的一个字,却裹挟着十足的压迫感,仿佛在警告康令颐不要轻易违抗他的命令。
下一秒,康令颐就像一只被驯服的小鹿,立刻软了下来:“我跳舞,我跳还不成吗?真是怕了你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萧夙朝看着她乖乖听话的样子,眼中笑意更浓,紧接着又抛出一句:“只穿薄纱。”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让康令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番茄。
康令颐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羞愤,她难以置信地指着萧夙朝的鼻子,声音拔高了几个度:“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变态?你怎么能提出这种离谱的要求!”她又羞又恼,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萧夙朝却丝毫不以为意,他微微向前倾身,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轻声说道:“朕是病娇也是昏君,你才知道?”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似乎很享受康令颐此刻的反应。
康令颐又气又急,转身就想离开这个让她尴尬的地方,一边走一边气呼呼地说:“我不跳,你去夜总会让那里的公主给你跳。”她满心委屈,觉得萧夙朝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还没等她迈出几步,萧夙朝就一把将她拉回怀里,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在她耳畔轻声威胁道:“那再来一周?”声音虽轻,却让康令颐瞬间僵住了身子。
康令颐一听这话,想起过去那一周的“惨痛经历”,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忙摆手,声音带着哭腔:“别,我跳,我跳还不行吗?你可千万别再来了。”她满脸惊恐,生怕萧夙朝真的说到做到。
萧夙朝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追问道:“渡酒吗还?”
康令颐忙不迭地点头,带着哭腔说道:“渡酒,渡酒,我都依你还不行嘛。”此刻的她,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折磨”。
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继续说道:“朕要看羽衣霓裳,穿薄纱。”他的语气依旧强势,不容置疑。
康令颐低垂着头,像一只斗败的小兽,小声应道:“哦。”声音里满是无奈和认命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衣柜,准备去换那让她羞耻不已的薄纱舞衣 。
萧夙朝半倚在雕花檀木榻上,身姿慵懒却难掩周身矜贵之气,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康令颐,薄唇轻启,声音低沉醇厚,仿若裹挟着丝丝电流:“别忘了,朕要看的像大婚前一阵的那样。”他微微眯起眼,回忆起大婚前康令颐那惊艳四座的舞姿,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喉结不自觉地轻轻滚动。
康令颐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扑闪,在脸颊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她紧咬下唇,犹豫片刻后,小声却又带着几分认命地应道:“好。”说罢,转身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向内室准备换装,心中暗自叫苦,却又不敢违抗萧夙朝的命令。
趁着康令颐离开的间隙,萧夙朝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给季管家发消息:“以后朕会在寝殿装监控,女帝陛下懒得出去,这样正好。她再敢看那些东西,你跟朕说。朕的寝殿里常备摄像头、锁链这种东西,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让她长长记性。”发完后,他将手机随意搁在一旁的矮几上,靠向椅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冷冽。
不多时,内室的门缓缓晃动,康令颐莲步轻移,款步走出。她身着轻薄如雾的薄纱,朦胧间,白皙肌肤上那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咬痕和吻痕若隐若现,宛如一朵朵娇艳欲滴却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意味的红梅绽放在雪色之上,瞬间勾住了萧夙朝的目光。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也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再也无法从康令颐身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