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胄顿时急得跳脚,大声嚷嚷:“母后您别夺儿臣手机啊,我还没问够呢!”然而萧太后根本不理会他,只顾对着电话那头的萧夙朝说话。
萧夙朝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她啊,可多才多艺了。精通音律,指尖轻抚琴弦,那曲子便如潺潺流水般倾泻而出;舞跳得更是一绝,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抬手,都像是画里的仙子,灵动又迷人。她对自己要求极高,事事都力求做到最好,用的东西也必须是最上乘的。不过,她偶尔也会调皮捣蛋,特别喜欢整蛊人。”说到这儿,萧夙朝无奈地扶额苦笑。
萧太后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忙问道:“整谁了?不会是你吧?”
萧夙朝长叹一口气,哭笑不得地讲起来:“还真被您猜对了,就是您儿臣朕。今天早上,您那宝贝儿媳趁儿臣熟睡,偷偷拿着化妆品在朕脸上捣鼓。等朕醒来,好家伙,一照镜子,直接被化成男爱豆的模样了。头发五颜六色,眼线夸张得能飞上天,脸上还贴满了亮片。朕当时迷迷糊糊就去了公司,刚进会议室,所有人都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朕这一天可出了好大的洋相。”回想起早上的窘态,萧夙朝又好气又好笑,可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对康令颐的纵容与宠溺。
浴室里,温热的水汽氤氲弥漫,康令颐裹着柔软的浴巾,发丝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浴室门边,本想呼唤萧夙朝帮她拿件衣服,却不想听到了萧夙朝的一番话,顿时佯装生气地喊道:“陨哥哥,我都听好一会儿了,你怎么能背后说我坏话?”声音软糯,带着嗔怪,却又好似撒娇一般。
萧夙朝听到声音,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对着电话那头的萧清胄无奈地说:“清胄,你皇嫂耳朵尖,听到了,这下记仇了。”他的语气里既有对康令颐的宠溺,又带着点调侃。
萧清胄在电话那头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忍不住笑出声来:“皇嫂还记仇呢?这也太可爱了吧!”在他的想象中,皇嫂平日里高贵冷艳,没想到还有这么有趣的一面。
萧夙朝笑了笑,继续说道:“记,她特别记仇,而且啊,她不能进厨房,上次她心血来潮想给朕做顿饭,结果差点把厨房给炸了。她这脾气还不好,翻脸比翻书还快,一生气,那说话阴阳怪气的,随时都能把人气个半死,连路过的狗都得挨两巴掌呢。”萧夙朝一边说,一边脑海中浮现出康令颐生气时那气鼓鼓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康令颐听到这番话,心里又羞又恼,她快速地擦干头发,穿上一件宽松的睡袍,赤着脚就跑了出来,一下子扑进萧夙朝的怀里,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娇嗔道:“陨哥哥,抱。臣妾哪有脾气不好嘛,你就会污蔑我。”她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委屈,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萧夙朝顺势紧紧抱住她,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还拿着手机,对萧清胄示意稍等片刻,然后低头看着康令颐,故意逗她:“那是谁今夜灌陈总酒来着?把人灌得都找不着北了。”
康令颐一听,立刻嘟起嘴,不服气地辩解道:“陨哥哥,那是他冒犯我在先,言语之间很是轻佻。再说了,我这不是看你当时不方便发作,在给你解围嘛,我哪有做错嘛?只不过让人灌了他两瓶酒而已。”说着,她又往萧夙朝怀里蹭了蹭,撒娇道:“陨哥哥,抱。”
萧夙朝看着怀里像小猫一样撒娇的康令颐,彻底没了招架之力,柔声说道:“好,朕抱。”说罢,他对着电话那头的萧清胄无奈地笑了笑,眼神里却满是幸福与甜蜜 。
萧夙朝轻轻拍着康令颐的背,柔声道:“抱一会儿,你就去睡觉,明天大婚可别没精神。”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温柔,仿佛在哄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康令颐像只温顺的小猫,往萧夙朝怀里蹭了蹭,娇声道:“好,陨哥哥,再抱抱嘛,就一小会儿。”她的双手紧紧环着萧夙朝的腰,似乎舍不得这温暖的怀抱。
电话那头,萧清胄听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打趣:“皇兄,皇嫂这么会撒娇?这和我想象中的皇嫂可太不一样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惊讶与好奇,脑海中不断勾勒着皇嫂撒娇的可爱模样。
萧夙朝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对着电话说道:“撒娇好啊,朕就喜欢她这样。行了,不跟你说了,朕挂了。”说罢,也不等萧清胄回应,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意放在一旁。
挂断电话后,萧夙朝的目光落在康令颐身上,眼神中多了几分别样的情愫,轻声道:“宝贝儿,给朕渡酒。”他的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