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无尽的温柔与顺从。
这时,凌初染正和众人一起在不远处准备布置场地,恰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叉腰,佯装生气地喊道:“我们还在这儿听着呢,当面蛐蛐儿,干点人事吧,不地道。朝哥,你可不能这么自私,就许你看,不许我们学呀。”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俏皮的嗔怪,眼睛里却闪烁着笑意。
独孤徽诺也跟着附和,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就是,学学而已。俩人加起来八百个心眼子,尊重理解锁死。不过朝哥,你也太护着令颐了,就不能让我们沾沾光嘛。”她一边说,一边摇着头,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藏不住。
叶望舒听到萧夙朝的话,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她眨了眨眼睛,故作委屈地说道:“姐夫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好伤心。我还想着好好学,跳给修寒哥哥看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希望能得到萧夙朝的安慰。
萧夙朝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伤心了去找顾修寒,朕又不是你的丈夫。他才会哄你开心呢。”他的话里带着一丝调侃,却也让人感受到他与众人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
时锦竹一直默默听着大家的对话,此时忍不住开口,转头看向康令颐,笑着打趣道:“令颐,你没伺候好他?他吃子弹了?怎么说话这么冲呀。”她的脸上带着一抹调侃的笑容,眼睛里却满是对好友的关心。众人听了,顿时哄堂大笑,原本略显尴尬的气氛瞬间被欢声笑语所取代 。
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眼神中带着几分傲然,睨着众人说道:“朕品美人渡酒赏美人跳舞,你有?”那语气里的得意劲儿,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拥有着世间最珍贵的美好,旁人都只能望尘莫及。
正说着,顾修寒和谢砚之脚步匆匆地跑了过来,两人脸上都带着按捺不住的兴奋。顾修寒率先开口,声音里满是期待:“朝哥,布置好了!绝对让你和令颐满意!”谢砚之也在一旁用力点头附和:“是啊,绝对浪漫,就等着你们过去呢!”
萧夙朝微微颔首,神色间流露出几分满意,站起身来,沉稳而有力地说道:“走,求婚去。”那简短的话语里,却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即将开启的是一场关乎他一生幸福的盛大仪式。
康令颐轻轻挽住萧夙朝的胳膊,脸上带着一丝俏皮的狡黠,说道:“我不喜欢的话你可别怪我转头就走。”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看似在威胁,实则撒娇意味十足。
萧夙朝宠溺地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扶着康令颐,温柔地说道:“你的任性都是朕惯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天长地久的承诺,任她如何胡闹,他都甘之如饴。
两人相携朝着布置好的场地走去。一路上,康令颐紧紧依偎在萧夙朝的身旁,时不时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对未知惊喜的期待。而萧夙朝则身姿挺拔,步伐稳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即将抱得美人归的志在必得。
当他们来到场地时,眼前的景象让康令颐不禁微微屏住了呼吸。五彩的气球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地上铺满了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拼成了一个巨大的心形,四周的烛光闪烁,仿佛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了一片梦幻的氛围之中。
萧夙朝稳稳地从怀中取出那枚熠熠生辉的戒指,在康令颐面前缓缓单膝跪地。他挺直脊背,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康令颐,眼神中满是深情与郑重。
“令颐,自朕与你相识相知,你便如那春日暖阳,冬日炭火,温暖了朕这颗久处深宫、早已淡漠的心。朕愿以江山为聘,许你一生荣华。今朕恳请你嫁于朕,成为朕的皇后,母仪天下。朕在此立誓,若负此约,不得好死,必遭天谴。朕愿忤逆生而为人凉薄的本能,一生爱你、敬你、护你,保你一世无忧,岁岁欢愉,免受世间一切苦难。”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字字句句饱含着深情,在这静谧的夜晚,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康令颐眼眶微微泛红,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光,嘴角却噙着一抹幸福的笑意,轻声说道:“给朕戴上。”
萧夙朝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应道:“好。”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轻轻拿起康令颐的手,动作轻柔地将戒指缓缓戴在她纤细的手指上,仿佛在完成一件世间最神圣的事。
这时,顾修寒在一旁按捺不住地开口,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令颐,你可是答应过的,一曲惊鸿我们可都眼巴巴地等着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