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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换衣间外的房间里,萧夙朝穿上那套笔挺的西服后,身姿愈发显得挺拔俊朗,犹如一棵苍松,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他修长的手指缓缓伸进西服口袋,掏出那枚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纯铂金的戒托简约而不失高雅,线条流畅地环绕着中央那颗璀璨夺目的钻石。钻石散发着冷冽而迷人的光芒,仿佛是他们爱情的象征,纯净而坚定。萧夙朝轻轻摩挲着戒指,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而深邃,脑海中如放映电影般,浮现出与康令颐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或甜蜜、或争吵、或温馨的画面一一闪过,他的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温柔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康令颐深深的爱意。
顾修寒、谢砚之、祁司礼三人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萧夙朝沉浸在幸福回忆中的模样,也不禁被这份浓烈的幸福氛围所感染。顾修寒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笑着打趣道:“朝哥,等会儿可别紧张得说不出话来,那可就尴尬咯。”萧夙朝转过头,瞪了他一眼,眼中却难掩即将求婚的期待与兴奋,佯怒道:“去你的,咒朕对你有好处?闭上你的乌鸦嘴。”
顾修寒挠了挠头,又不死心地提议道:“戴个表会不会好点?显得更有范儿。”谢砚之立刻接话,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容:“拉倒吧,戴个表像销售,太违和了。”祁司礼在一旁微微点头,附和道:“没毛病,确实不合适。”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房间里的气氛轻松而欢快。
就在这时,时锦竹脚步匆匆地走进来,她眼神急切地四处张望,开口问道:“令颐人呢?怎么没看见她?”康令颐的声音从更衣间里传出来,带着一丝焦急与求助:“锦竹,快来帮忙,我够不到后面的扣子,卡住了。”时锦竹连忙应道:“来了来了。”说完,便快步朝着更衣间走去。
凌初染则慢悠悠地走到桌案前,拿起那瓶色泽诱人的红酒,又拿起一只崭新的酒杯,动作优雅地斟上一杯,端起酒杯走到萧夙朝身边,笑着说道:“萧老大,喝你一口酒,沾沾喜气。”萧夙朝微微颔首,应了声:“嗯。”凌初染轻抿一口红酒,脸上露出一丝羡慕的神情,半开玩笑地说:“我也想有个冷艳美人渡酒给我喝,那得多浪漫啊。”萧夙朝换好衣服,整理了一下领带,自信满满地走出来,嘴角上扬,略带得意地说:“你今生无望了,等来世吧。朕可有专属的小狐狸给朕渡酒。”说完,他的眼神不自觉地望向更衣间的方向,眼中满是温柔与爱意 。
独孤徽诺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朝着康令颐所在的更衣间方向扬了扬,调侃道:“令颐那个冷艳高贵大美人就在那儿呢,你要是想体验被美人渡酒的滋味,让令颐给你渡酒呗。”那语气里,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劲儿。
凌初染无奈地撇了撇嘴,摊开双手说道:“萧夙朝不让啊,我可不敢忤逆萧老大的意思。”说着,还偷偷瞥了一眼萧夙朝,生怕这话惹得他不高兴。
萧夙朝一听,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场,斩钉截铁地说道:“朕不让,谁敢打令颐主意,朕跟谁急。她是朕的人,谁都别想觊觎。”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透着十足的霸道与占有欲。
叶望舒眨了眨眼睛,向前迈了一步,轻声说道:“有人打我姐姐主意呢,比如沈赫霆沈总,傅铭景。还有许泽、何川那两个小喽啰,不过他们倒是不值一提。”说到这儿,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对那些觊觎康令颐的人十分不满。
萧夙朝转头看向顾修寒,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修寒放心,朕永远都是你的姐夫,这点毋庸置疑。”那语气坚定,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和康令颐的关系坚不可摧。
顾修寒苦笑着摇了摇头,半开玩笑地提醒道:“悠着点,朝哥,可当心惹令颐生气,要是她一气之下跟你离婚,看你怎么办。”他的话里,既有调侃,也带着几分对这对恋人的关心。
萧夙朝听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自信:“那不可能,令颐舍不得离开朕的,我们的感情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撼动的。”那笑容里,满是对自己和康令颐感情的笃定。
谢砚之在一旁忍不住吐槽,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与好笑:“自从修寒和舒儿结识后,辈分库库掉。以前修寒那也是威风凛凛的人物,现在倒好,得叫萧夙朝姐夫。”他的话引得众人一阵哄笑,房间里的气氛更加轻松活跃起来。
顾修寒无奈地耸了耸肩,接着说道:“没辙啊,以前小爷往那一站,旁人不是叫哥就是叫爷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