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个意外,你别这么咄咄逼人好不好?”可她那慌乱的神情和颤抖的声音,早已暴露了她的心虚 。
萧夙朝神色冷峻,周身散发着迫人的气场,他温柔地看向康令颐,声音瞬间放柔:“令颐,你先去换衣服,别因为这事儿坏了心情。”安抚完康令颐后,他猛地转头,目光如利刃般射向公主,冷冷开口:“咄咄逼人?这话你说出来自己信吗?就你这手段,谢砚之都比你会来事。”那声音仿佛裹挟着寒冬的风雪,让人不寒而栗。
谢砚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声嘟囔:“大可以不用点我的,朝哥。我这躺着也中枪。”
顾修寒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公主,开口问道:“你叫什么?”那语气像是在审视一件稀奇玩意儿。
公主瑟缩了一下,声音不自觉地颤抖:“我……我叫慕嫣然。”
祁司礼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犀利如鹰,言辞尖锐:“从萧帝带令颐进门的那一刻起,你也看到了萧夙朝身旁有妻子,你还公然勾搭他。自称令颐姐姐被反驳后,心存不甘,居然把酒倒在康令颐身上。谢砚之,你家的这员工有过培训吗?就这职业素养,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萧夙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寒声道:“行了,别废话。你给令颐道歉。还有,裙子十二万,一分都不能少。”
慕嫣然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忍不住反驳:“刚才还说十万呢。”
萧夙朝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那是二手的价格,朕只会给她买新裙子。在朕这儿,她值得最好的。”那语气不容置疑,尽显霸道与深情。
没过多久,康令颐换好衣服走了出来,身姿婀娜,光彩照人。凌初染立马凑了过去,像只好奇的小麻雀,小声八卦道:“你这裙子真值十二万?”
康令颐轻轻点头,眼中满是幸福与甜蜜:“嗯,这是私人订制的,用的是苏绣工艺,金线密织。陨哥哥挑了三个多月的布料,他们花了整整一年才做成这条裙子。”
凌初染咋舌,不禁感叹:“真是挥金如土,这宠妻程度,没谁了。”
康令颐径直走到萧夙朝身边,眼眶微微泛红,带着几分委屈撒娇道:“陨哥哥,我的裙子没了。”那软糯的声音,任谁听了都忍不住心疼。
萧夙朝轻轻揽过康令颐,抬手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发丝,眼中满是宠溺与纵容,轻声哄道:“令颐乖,别不开心啦。等会儿朕就带你去挑裙子,别说一条,买个十条八条都没问题,只要你喜欢,朕都买单。”那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瞬间驱散了康令颐心头的阴霾。
康令颐眼眸一亮,脸上重新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像个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子,兴奋地说道:“好呀好呀,我要蜀锦的,听说蜀锦的料子特别好,颜色也鲜亮。”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依你,只要是你想要的,天上的星星朕都想法子给你摘来。”
这时,谢砚之眼珠子一转,连忙出声打破了这略显凝重的氛围:“既然事儿都解决了,要不咱玩游戏呗?光这么干坐着多没意思。”
凌初染也在一旁附和,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挑眉道:“就是,这酒都倒好了,不玩游戏怎么喝呀?难不成干瞪眼?”
康令颐下意识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小声嘟囔道:“陨哥哥,我不想看到她。我想开开心心玩游戏。”说着,还轻轻拽了拽萧夙朝的衣角,眼神里满是依赖。
萧夙朝脸色一沉,周身气场瞬间冷了下来,转头看向谢砚之,语气不容置疑:“好,谢砚之,把人弄走,别扫了大家的兴致。今晚这局,谁都不许扫兴。”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警告,若是办不好,后果自负 。
谢砚之忙不迭点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额头上因为紧张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眼神慌乱地朝着慕嫣然快速使了个眼色,那眼色里满是催促与警告。几乎是瞬间,两名身形高大、身着黑色制服的保安模样的人如鬼魅般迅速出现,他们脚步沉稳有力,几步上前,一左一右稳稳地架住慕嫣然的胳膊,动作干净利落,不容慕嫣然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架起她就往包间外走去。
慕嫣然双脚离地,身子在空中徒劳地扭动挣扎,嘴里叫嚷着:“你们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她的声音尖锐又带着一丝惊慌,眼睛里满是不甘与愤怒,可当她抬头对上萧夙朝那仿佛结着一层寒霜、冰冷刺骨的注视时,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