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动作指导,双手在空中比划着。她先是看向叶望舒,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叶望舒你说你跟顾修寒吵架干什么?你也太傻了,你要知道,你哄哄他,他还不得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是不哄,他那驴脾气一上来,秒变智商二百五,到时候吃苦受累的还不是你自己,何必呢?”
接着,她又把目光转向凌初染,走上前拉着她的手,耐心地说道:“凌初染,你先喝口酒,记住,别咽下去,让那微醺的感觉上来,眼神迷离点,要那种朦朦胧胧、勾人的感觉。然后,就大大方方地靠在谢砚之的怀里,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剩下的就交给他,保准浪漫得不行。”
凌初染和叶望舒被康令颐这一连串的“教导”说得面红耳赤,但在她的鼓励下,还是有样学样地照做了。凌初染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变得迷离,而后缓缓靠向谢砚之;叶望舒也有些羞涩地走向顾修寒,按照康令颐说的,主动示好。
康令颐看着两人的举动,满意地笑了笑,重新窝进萧夙朝的怀里,惬意地说道:“这才对嘛,大家都甜甜蜜蜜的多好,可不能影响我磕cp。”
这时,一直坐在一旁默默吃瓜的独孤徽诺忍不住开口,脸上带着浓浓的好奇:“令颐,你这一套一套的,属狐狸的不成?我可太好奇了,你家陨哥哥平时那么腹黑偏执,得被你撩成什么样子?”
康令颐一听,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她伸手搂住萧夙朝的脖子,故意扭了扭身子,娇声说道:“你别管,陨哥哥,我是狐狸哦。”那模样,活脱脱一只狡黠又可爱的小狐狸。
萧夙朝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朕是狼。专抓你这只小狐狸。”说着,还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仿佛在宣示着对她的专属所有权 。
众人目睹眼前这温馨又甜蜜的场景,哄笑声瞬间在包间里炸开了锅,那笑声一阵高过一阵,仿佛要冲破天花板。顾修寒满心欢喜,自从叶望舒主动示好后,他整个人都飘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脸上的笑意如同春日暖阳,灿烂得让人睁不开眼,怎么藏都藏不住。他紧紧拉着叶望舒的手,就好像那是他最珍贵的宝贝,一刻都舍不得松开,还不停地在众人面前晃悠,炫耀道:“瞧瞧,还是我家望舒最懂事、最听话,哪像某些人,嘴硬得像石头,怎么都不肯服软。”说着,还故意斜眼瞟向谢砚之,那挑衅的意味十足,就差没直接指着鼻子嘲笑了。
谢砚之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像是被点燃的火球,他被顾修寒这话气得七窍生烟,刚要开口反驳,却被凌初染一个温柔似水的眼神给堵了回去。凌初染轻轻勾住他的脖子,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她凑到谢砚之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别理他,咱们喝咱们的,犯不着跟他置气。”那声音软糯糯的,带着丝丝甜意,瞬间浇灭了谢砚之心头的怒火。谢砚之瞬间没了脾气,眼神里的恼怒瞬间化为无尽的温柔,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凌初染的脸,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了她,而后轻轻抿了一口她口中的酒。这一刻,包间里仿佛被一层粉色的薄纱笼罩,弥漫着暧昧又甜蜜的气息,让人沉醉其中。
康令颐像只偷了腥的猫,惬意地窝在萧夙朝怀里,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兴奋与好奇。她一会儿瞅瞅顾修寒和叶望舒这对甜蜜的小情侣,一会儿又瞧瞧谢砚之与凌初染的亲昵互动,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主意,眼睛猛地一亮,兴奋得坐直了身子,大声提议道:“玩不玩‘当然了’?规则是两两组队,无论对方说什么,另一个人都要回‘当然了’。事先声明,只是个游戏而已,大家可不能玩着玩着就生气上头了。”她一边说,一边用期待的眼神扫视着众人,那模样就像个等待小伙伴响应的小孩子。
顾修寒一听,立马来了兴致,忙不迭点头:“行,谢谢大姐。对了,大姐还有没有别的撩朝哥的路数了?我也想跟望舒来点新花样。”他一脸讨好地看着康令颐,眼里满是求知欲。
康令颐挑了挑眉,狡黠一笑:“付费才说。”
顾修寒一听,也不犹豫,脱口就问:“多少钱?”
还没等康令颐回答,萧夙朝便冷冷开口:“你三个月的生活费。”那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顾修寒一听,差点跳起来,脸上写满了肉疼:“姐,令颐你是我亲姐,我这个月挥霍过头,现在兜里就剩十万了。”他苦着脸,眼巴巴地望着康令颐,希望她能发发慈悲。
康令颐撇了撇嘴,一脸嫌弃:“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