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站在一旁,原本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挑了挑眉问道:“什么时候加的?”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被康令颐捕捉到了。
康令颐立刻转身,双手环住萧夙朝的胳膊,亲昵地蹭了蹭,解释道:“别吃醋,我没跟他们聊过。就是之前办差的时候顺手加的,一直没联系。”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讨好,试图安抚萧夙朝那颗“受伤”的心。
萧夙朝轻轻点了点头,神色缓和了一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嗯,相信你。”那笑容里,满是对康令颐的信任与爱意。
祁司礼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向前跨了一步,手指着康令颐,愤怒地吼道:“康令颐,你。”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康令颐凌厉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康令颐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缓缓抽出腰间的谪御扇,那扇子在她手中轻轻晃动,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知道你不服朕,今日朕让你心服口服。”话音刚落,她身形一闪,一个漂亮的侧踢踹向祁司礼。祁司礼完全没有防备,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正中胸膛,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踹出三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顾修寒见状,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帮忙,却被萧夙朝一把拦住。萧夙朝神色平静,目光深邃,缓缓说道:“时锦竹在祁司礼那受了那么多委屈,这顿打他活该。令颐又是禁忌蛮荒女尊之首,自家宗主受气,她这个做女帝的能咽下这口气才怪。”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顾修寒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任由令颐当着这群人的面教训司礼?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他看向萧夙朝,希望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独孤徽诺在一旁冷冷地开口:“锦竹也是这么过来的,祁司礼可没少当着霓娴的面侮辱锦竹,自作自受。他今日所受,不过是往日种下的恶果。”她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这时,凌初染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帝启临来电话了。”那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与不安。
独孤徽诺毫不犹豫地说道:“挂了。现在可不是接他电话的时候,没看到令颐正在教训人吗?”她的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凌初染犹豫了一下,咬了咬下唇:“总感觉接了这通电话会挨骂。帝启临的脾气,大家都清楚。”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电话那头帝启临愤怒的模样。
独孤徽诺轻蔑地一笑,双手抱在胸前:“你怕他干嘛?是他没管好他的人,又不是令颐。他要向令颐赔罪才是。”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对帝启临的态度十分傲慢。
凌初染听了,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也是。是他们理亏在先,我们怕什么。”她的语气中逐渐多了一丝坚定,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康令颐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地走向躺在地上的祁司礼,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祁司礼,眼神中充满了威严:“微末伎俩,祁阁主还是滚回你家启临老大那好好练上几年吧。祁司礼,你给朕记住,时锦竹她们几个出了什么事,谁要罚她们都得先问过朕,朕护短的很,你家启临老大朕都敢打,何况你。自今日起,朕会让人教你学规矩,你最好别想着逃,滚回去学规矩。”她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向祁司礼的内心深处 。
祁司礼从地上缓缓爬起,嘴角渗出血丝,他用手背随意一抹,恶狠狠地盯着康令颐,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今日之辱,他日我定要你加倍奉还。”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充满了不甘与怨恨,胸膛剧烈起伏,显然被这一顿教训气得不轻。
康令颐神色冷峻,眼神如刀般射向祁司礼,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冷冷说道:“时锦竹是青云宗的宗主,朕的时阁主,容不得你践踏。别忘了,朕是第一个加入禁忌蛮荒的尊主,这身份与地位,岂容你放肆?在这禁忌蛮荒的地界,朕说的话就是规矩,敢对时锦竹不敬,就是与朕为敌。”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尽显女帝的威严与霸气。
祁司礼心有不甘,又将矛头转向时锦竹,怒目而视,质问道:“时锦竹,你当真能够容忍康令颐当着二三十个人的面如此折辱本尊吗?你就甘心看着我被她这般欺负?”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愤怒,似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