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寒夜中的深渊,深不可测。她把玩着手中的墨玉扳指,动作优雅却又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朕的妹妹喜欢你弟弟,做姐姐的朕乐意成全,顾少不知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她的语气看似轻松,实则暗藏威胁,警告顾御琛不要轻易破坏这桩婚事。
顾御琛咬了咬牙,依旧固执己见:“知道,他们不适合。”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可依旧不肯松口,似乎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叶南弦向前迈了一步,眼神冰冷:“哪不适合?叶望舒顾修寒的身份学历阅历哪不适合?舒儿没有的不知道的令颐正在教,甚至顾修寒不会的也是我在教。”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妹妹的维护和对顾御琛的质问,表明叶望舒和顾修寒在各方面都十分匹配,顾御琛的反对毫无道理。
顾御琛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大剌剌地撕下一张,随手写下一串数字,然后“啪”的一声拍在一旁的桌子上:“我给钱。叶总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三百万,让你妹妹离开我弟弟。”他那财大气粗的模样,仿佛在他眼中,世间万物都可以用金钱来衡量,包括真挚的感情。
叶南弦看着那张支票,眼中满是轻蔑,他不屑地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得能让人结冰:“不用,我妹妹你顾家确实配不上。叶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他的声音坚定有力,表明叶家的尊严和妹妹的幸福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顾御琛的这种行为简直是对他们的侮辱。
顾修寒看着自己的哥哥,眼眶泛红,心中的委屈和愤怒达到了顶点:“顾御琛,舒儿怎么你了?我又怎么你了?我没靠家里自己打拼,就是为了给舒儿一个家。”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多年来为了和叶望舒在一起所付出的努力,在哥哥面前似乎一文不值,怎能不让他痛心疾首。
顾御琛瞪了弟弟一眼,恨铁不成钢地吼道:“你把什么给叶家不好,把你整个公司转到叶望舒名下,你给她打工,顾修寒你脑子短路了?”在他看来,顾修寒的行为简直不可理喻,完全违背了他的利益观念,他无法理解弟弟为何要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事业。
康令颐看着这场闹剧,脸色愈发阴沉,眼中的寒意仿佛能将人冻结。终于,她出声喝止,声音犹如洪钟:“停,三百万是吗?顾御琛朕记得下个月顾家有个竞标,是青云宗的合同。顾家不需要了是吗?还是说顾氏出现问题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提及青云宗的竞标,无疑是在提醒顾御琛,她手中掌握着顾家至关重要的利益命脉。如果顾御琛再一意孤行,不顾她的警告,那么顾家将面临巨大的危机,这是顾家绝对无法承受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