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当时真没别的办法了呀!再不停手,你非得把自己折腾出个好歹来。而且啊,时锦竹老损了,跟你学什么不好,就学秋后算账。还有独孤徽诺,她一句话把咱们四个都骂了一顿。”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试图让康令颐相信她的“委屈”。
康令颐听完,嘴角微微上扬,轻笑着说道:“菜就多练。”那简洁的话语,带着一丝调侃,瞬间让病房里的气氛又变得轻松起来 。
凌初染被康令颐那一句“菜就多练”激得火冒三丈,理智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双眼圆睁,脸上写满了不服气,一抬手,就将手中那根细长的银针直直对准了康令颐,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银针扎过去,以解自己心头之恨,嘴里还念念有词:“康令颐,你别太过分,今天非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阵急促的风声骤然响起,一道银色的光影如离弦之箭般从房间的暗处飞窜而出。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一条半人高长相俊美的银色狐狸,它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九条尾巴像灵动的飘带在空中肆意舞动,每一条尾巴末梢都闪烁着神秘的微光,浑身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
这九尾银狐似乎认定了凌初染是对康令颐的威胁,二话不说,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狠狠咬在了凌初染拿银针的手上。
“啊——”凌初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她的手猛地一甩,那根原本对准康令颐的银针“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凌初染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不停地甩着手,一边跳脚一边大声叫嚷:“这是什么鬼东西啊!疼死我了!”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痛苦,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手上那钻心的疼痛。
康令颐连忙出声喝止:“别咬她,她就是个神经病。神经病会传染的,知不知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又有几分忍俊不禁,看着凌初染狼狈的样子,心里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
九尾银狐像是真的听懂了康令颐的话,立刻松开了凌初染的手,动作干净利落。它转过身,正面对着凌初染,用右前爪在嘴上用力地来回擦拭,一下又一下,仿佛凌初染的手有多脏似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嫌弃。
擦拭完毕,九尾银狐的身体开始迅速缩小,原本高大威猛的身躯渐渐变得小巧玲珑。眨眼间,它就幻化成了一只狐狸幼崽,毛茸茸的,像一个白色的小毛球,可爱极了。
小狐狸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蹦一跳地跳到了康令颐的腿上。它用脑袋亲昵地蹭着康令颐的手,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撒娇声,那模样分明是在向主人邀功:“主人,我保护了你,快夸夸我。”
凌初染看着这一幕,又气又恼,一边揉着被咬伤的手,一边大声抱怨:“你咬的我,你还嫌弃上了?这什么狐狸啊!”她满脸委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无奈。
小狐狸听到凌初染的话,傲娇地转过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嫌弃地瞥了凌初染一眼,仿佛在说:“就嫌弃你,怎么了?”随后,它又委屈巴巴地看向正在温柔撸它的康令颐,那眼神仿佛在哭诉:“主人,我脏了,都怪她。”
康令颐看着小狐狸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轻轻点了点它的脑袋,说道:“别随便咬人,听见没?去给人家道歉。”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九尾银狐耷拉着耳朵,尾巴也无力地垂着,极不情愿地从病床上跳了下来。它迈着小碎步,慢悠悠地挪到凌初染面前,前爪并拢,有气无力地对着凌初染作了个揖,那敷衍的态度仿佛在完成一项极其不情愿的任务。
凌初染举起还带着清晰牙印的手,没好气地说道:“你自己瞅瞅,这牙印多深!你可真够护主的呗!”凌初染一边说,一边晃着那只受伤的手,眼中满是无奈与嗔怪。
九尾银狐像是听懂了凌初染的话,竟点了点头,对自己护主的行为表示肯定。可它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时锦竹和独孤徽诺正眼神交汇,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嘴角同时勾起一抹坏笑,悄悄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九尾银狐抱了起来。
“哇,这狐狸手感也太好了吧!”时锦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不停地在九尾银狐身上来回撸动,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独孤徽诺也不甘示弱,附和道:“可不是嘛,毛茸茸的,太可爱了。”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把九尾银狐当成了最心爱的玩具。
九尾银狐哪受得了这般“折腾”,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