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无奈和委屈。
萧夙朝听了,忍不住舔了舔后槽牙,下意识地将怀里的康令颐搂得更紧了些,仿佛这样就能留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他忍不住反驳道:“说的跟朕没追令颐似的,高中三年,毕业的时候这小家伙才同意。大学毕业了她嫁朕,受尽委屈走了三年,朕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回来了,见都不见朕。”他微微叹了口气,那些等待的日子仿佛还历历在目,“你光说令颐不生气了,怎么不说旅游那段时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朕事无巨细。朕送了她几件天价珠宝,带她四处游玩,还把朕身边最得力的管家送到她身边,送她的两个镯子里,朕渡了半数修为。想尽办法哄她喝药,容易吗我?”
祁司礼却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你不作不就没这事了吗?说到底还是你活该。”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全然不顾萧夙朝已经快要爆发的怒火。
萧夙朝彻底被激怒了,声音猛地提高:“你今天能活着回去算朕输。”他紧紧握着手机,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去给祁司礼一点颜色看看。
祁司礼却不以为意,还故意拱火:“顾总,舒儿说你不如火锅店里的帅哥长得帅。”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象着顾修寒听到这话后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顾修寒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祁司礼,你完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收拾”祁司礼。
祁司礼见好就收,及时挂断了电话。萧夙朝余怒未消,说道:“一会儿打他半个小时,时锦竹不会拒绝吧?”他试图拉上时锦竹一起“教训”祁司礼,毕竟时锦竹对祁司礼也有一肚子气。
顾修寒忍着笑回答:“不能,时锦竹还没消气呢。恭喜啊,要当爸爸了。”他的语气里终于带上了一丝真诚的祝福。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摸上康令颐的小腹。然而,他的手刚放上去,就被康令颐一巴掌打了回去。
萧夙朝吃痛,疑惑地问道:“干嘛?”他看着康令颐,眼里满是不解。
康令颐其实早就醒了,听完了全程,此刻正一脸不满地看着萧夙朝:“手拿开,朕还没原谅你呢。”她想起之前的种种委屈,心里的气又冒了起来。
萧夙朝连忙解释:“别听祁司礼胡说,朕错了。”他的眼神里满是讨好,试图让康令颐消消气。
康令颐看着脸色逐渐阴沉的萧夙朝,故意刺激他:“你没错,有本事再把我关进念巢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那些被囚禁的日子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萧夙朝一听,连忙摆手:“别胡说,朕再也不会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懊悔和坚定,仿佛在向康令颐发誓。
这时,顾修寒在电话那头插话道:“令颐,我可还在医院呢。时锦竹、独孤徽诺这家伙给我揍的,没半个月我下不了床,我手术还是初染给我做的。”他试图转移话题,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康令颐却不买账:“活该。萧夙朝,八千字检讨手写,明天给我。看你态度再决定原不原谅你。”她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地说道。
萧夙朝连忙点头:“好,都听你的。朕抱会儿,就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康令颐,眼里满是期待。
康令颐白了他一眼:“你见过哪家要离婚的夫妻还抱?”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其实已经有些动摇了。
萧夙朝厚着脸皮说道:“朕啊。只要你不离婚,朕就一直抱。”他紧紧地抱着康令颐,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们的爱情和这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 。
康令颐一听萧夙朝之前那没轻没重的话,瞬间柳眉倒竖,美目之中燃烧着愠怒的火焰,“噌”地一下站起身来,语气冰冷且决绝:“朕现在就离婚!”她作势就要往门口走去,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这个家门,去办那离婚手续,周身散发着让人不敢靠近的气场。
萧夙朝见状,整个人如遭雷击,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后被无尽的慌乱所取代。他三步并作两步,一个箭步冲到康令颐身前,双手张开,像是要用自己的身体拦住她,声音都带着颤抖,满是哀求:“别别别,朕开玩笑的,真的,就是嘴欠,你千万别当真啊。”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恐惧,生怕康令颐真的离他而去,“朕这就去做饭,你想吃啥,天上的星星朕摘不下来,可这人间的美味,朕肯定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
康令颐冷哼一声,别过头去,看都不看他一眼,重新坐回到柔软的沙发上,伸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