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好不好?朕给你种牡丹,就像你一直喜欢的那样,漫山遍野的牡丹,好不好?”他仰着头,眼眶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那模样好似一个即将被抛弃的无助孩童。
康令颐停下脚步,目光冷冷地扫向跪在脚下的萧夙朝,声音如寒冬的冷风般冰冷刺骨:“不必了,别种牡丹了,改种荷花吧,温鸾心喜欢。”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割碎了萧夙朝最后的幻想。
萧夙朝听闻此言,身体猛地一颤,心中一阵刺痛,他连忙摇头,急切地说道:“不种荷花,朕只种牡丹,那是你最爱的花。朕带你去考牡丹花海,那里的牡丹娇艳欲滴,美得如同人间仙境,朕还带你去看日照金山,在那神圣的光芒下,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你别走,求你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康令颐深深的眷恋。
康令颐却只是微微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嘲讽与决绝,她轻轻抽出被萧夙朝抓住的裙摆,声音平静却又透着无尽的坚定:“晚了,萧夙朝,我们之间结束了,一切都回不去了。”说罢,她转身继续向前走去,留给萧夙朝一个决然的背影。
青篱紧跟在康令颐身后,神色冷峻,大声下令:“把这儿封起来,所有东西拍卖,温家人员一个不许放出去,听候陛下发落!”他的声音响亮而有力,在这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彰显着康令颐的威严。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的痛苦达到了顶点,他踉跄着站起身,大声呼喊:“没结束,不能结束啊!令颐,你回来!”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却得不到康令颐的一丝回应。
就在这时,温鸾心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一瘸一拐地凑到萧夙朝面前,柔弱地软着嗓音道:“陛下,我疼……”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弱与委屈,试图引起萧夙朝的同情。
萧夙朝却像是突然被激怒,猛地转过头,双眼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瞪着温鸾心,大声吼道:“她也疼!你知道她这些年受了多少苦吗?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会变成这样!”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悔恨,此刻的他,终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和温鸾心的挑拨,让他失去了最爱的人。
温鸾心听闻萧夙朝的怒吼,心中一惊,脸上却仍强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眼眶瞬间蓄满泪水,声音带着哭腔,楚楚可怜地说道:“陛下,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啊,我怎么会陷害女帝呢?我只是太爱你了,见不得你对她那么好,一时糊涂,才做了那些错事,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她呀……”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拉住萧夙朝的衣袖,试图让他相信自己。
萧夙朝却猛地甩开她的手,眼神中满是愤怒与绝望,大声质问道:“那她为什么会遭遇那些?时锦竹说她要原谅朕了,马上她就是朕的妻,朕的皇后了,可是你为什么要让她来?为什么要破坏这一切?”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此刻的他,满心都是对康令颐的愧疚和对温鸾心的怨恨。
谢砚之在一旁看着萧夙朝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上前劝道:“别发疯了,康令颐变成现在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现如今,赶紧弥补才是正确选择,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来不及了。”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担忧,伸手拍了拍萧夙朝的肩膀,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萧夙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看向谢砚之,眼中满是期待:“谢砚之,你最有办法了,你给朕出出主意,朕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挽回令颐的心?”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此刻的他,早已没了往日的帝王风范,只剩下满心的慌乱与无助。
凌初染一听这话,立刻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双手叉腰,大声说道:“你敢给他出主意,咱俩也分!萧夙朝犯下的错,就得他自己承担后果,谁也不许帮他!”她的语气坚决,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坚决站在康令颐这一边。
谢砚之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头都大了,一脸无奈地看着凌初染,刚想开口辩解,这时,叶望舒扶着顾修寒走进来。顾修寒脸色有些苍白,走路一瘸一拐的,显然是受了伤,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开口说道:“别为难谢砚之了,我来。萧老大,你这次也太那个什么了?把这儿结束了,我跟你去繁星帝宫,咱们好好想想办法。”他的声音有些虚弱,但却透着一股沉稳。
萧夙朝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连忙问道:“真的?你真的愿意帮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顾修寒疼得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