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拼命想要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康令颐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双手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你放开朕!”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挣扎而变得有些沙哑,但她的眼神却依然坚定无比。
萧夙朝感受着康令颐的挣扎,心中一阵刺痛,他的声音愈发温柔,带着无尽的心疼:“别这样,你身子够弱了,别再折腾自己了。别排斥朕,朕不会再放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康令颐的头发,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康令颐却不为所动,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突然,她的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花瓶,毫不犹豫地拿起花瓶,用尽全身的力气砸在萧夙朝的头上。“砰”的一声,花瓶应声而碎,碎片四处飞溅。萧夙朝的头上瞬间鲜血直流,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反而将康令颐抱得更紧。
康令颐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心中一阵绝望,她大声喊道:“朕不要你了,你放手!”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仿佛是对这段感情的最后宣判。
萧夙朝仿若失了魂一般,对周围的一切都置若罔闻,好似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怀中的康令颐。他将脸深埋在康令颐的颈间,呼吸急促而紊乱,带着滚烫的温度。他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她,十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就能将她永远留在身边。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着,声音中满是恐惧与哀求:“别恨朕,求你,别走……”随着每一个字的吐出,他的情绪愈发崩溃,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在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那绝望的、压抑的呜咽,像是受伤野兽发出的哀号,在空气中回荡,诉说着他的无助与不舍。
过了良久,萧夙朝猛地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神情满是急切与渴望。他死死地盯着康令颐,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语速极快地说道:“朕把孩子接回来,他们需要母后,没有你在身边,他们如何能快乐成长?而朕,更需要朕的妻。朕还要再次迎你做朕的妻,这一次,朕要为你举办一场最盛大、最奢华的婚礼,朕想看你身着凤冠霞帔、华丽婚服,一步步走向朕,这一次,朕绝对不会再胁迫你,一切都依着你,只要你能回到朕身边。”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脸颊,眼神中满是深情与期许,似乎已经看到了那幸福的场景。
康令颐听到这话,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厌恶和悲凉。她别过头,不愿再看萧夙朝一眼,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声音冰冷而又决绝,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与你相识是朕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事,这些年,你带给朕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折磨。若能重来,朕情愿从未与你有过交集,也好过如今在这痛苦的深渊中挣扎,被你伤得体无完肤。”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却格外清晰,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萧夙朝的心上。
萧夙朝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康令颐的肩膀,用力摇晃着,大声说道:“别说这么重的话,你一定是在说气话对不对?你怎么能如此狠心?朕知道这声对不起和解释迟到了三年,这三年来,朕无时无刻不在悔恨,每一个夜晚,朕都在梦中与你相见,可醒来却只剩冰冷的床铺。朕真的想跟你解释,你就听听好不好?求你给朕一个机会,就一个机会。”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痛苦,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激动而暴起。
康令颐轻轻挣脱萧夙朝的手,向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着距离。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平静得让人害怕,缓缓说道:“不是气话,咱们之间结束了。无论你说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曾经的美好早已被你亲手毁灭,留下的只有千疮百孔的心和无法抹去的伤痛。我们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她的声音坚定而又冷静,像是在宣告一个既定的事实,没有给萧夙朝留下一丝幻想的余地。
萧夙朝却依旧不肯放弃,他向前一步,再次靠近康令颐,眼神中满是痛苦和不甘:“才没有结束,你不是一直想复仇吗?你还没对朕做什么呢,只要你愿意,你想怎么惩罚朕都可以,恨朕也好,怨朕也罢,别不要朕。朕真的错了,错得离谱。”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那对曾经送给康令颐的镯子,双手捧着递到她面前,“你还记得这两个镯子吗?里面封存着朕的半数修为,从送你的那一刻起,就是为了护你周全,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它都能保你平安。”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泪光,“朕感谢你给朕生了两个孩子,当朕得知自己做父皇的那一刻,那种喜悦简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