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眼神交汇的瞬间,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独孤徽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语气中满是狠厉:“打,打完了送急诊去,医药费咱俩平摊,让凌初染给他扎针。”她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顾修寒在她眼中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物件。
时锦竹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接着说道:“这个可以有。当年令颐坠崖,凌初染费尽了浑身解数,才好不容易把令颐从鬼门关捞了回来,还封住了她体内的血毒。为了防止令颐后背的剑伤裂开,凌初染千叮万嘱,不让她动重物,更不让她碰凉的东西,就连绝帝剑都不让她用。你可倒好,一上来就让她后背的剑伤裂开渗血,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时锦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痛心,仿佛回忆起康令颐曾经所遭受的痛苦,她就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
独孤徽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脸上满是不屑:“跟他说这么多干嘛,他跟萧夙朝对得起令颐还是怎么着?打完送急诊,让凌初染给他做手术得了呗。”说完,她猛地一甩,将顾修寒狠狠地扔在了地上。顾修寒如同一只断了线的木偶,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紧接着,独孤徽诺和时锦竹再次如同猛虎扑食一般,朝着顾修寒冲了过去。她们的动作迅猛而凌厉,拳头和脚如同雨点般落在顾修寒的身上。顾修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试图躲避两人的攻击,但却无济于事。他的惨叫声在花园中回荡着,显得格外凄惨。
十五分钟的时间在激烈的殴打声与痛苦的惨叫声中匆匆流逝。此时,时锦竹和独孤徽诺一人架着顾修寒的一只胳膊,将他拖到了凌初染面前。顾修寒整个人软绵绵的,脑袋无力地耷拉着,嘴角挂着血迹,身上的衣物破破烂烂,脸上和身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模样狼狈至极。
凌初染看着被架过来的顾修寒,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轻叹了口气说道:“我是咱们这几个里武力值最低的一个,真不知道令颐醒了会不会把萧夙朝打一顿?”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在想象着康令颐大发雷霆的场景。
时锦竹眼神严肃,微微颔首,说道:“她会的。现在问题是,顾修寒怎么办?”她的目光落在顾修寒身上,眼中满是厌恶与不满。
凌初染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思索片刻后说道:“送急诊去吧,这事就当不知道。咱们也别再节外生枝了。”她的声音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时锦竹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说道:“成交,萧夙朝可看着呢。他那人,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来。”
凌初染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说道:“纸老虎一个,也不知道令颐对他下了什么咒,他居然能共感。”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
“共感?”独孤徽诺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禁开口问道,脸上写满了不解。
凌初染点了点头,解释道:“就是说令颐有什么不测,他都能立刻知道,同时痛觉什么的他也能做到感同身受。也就是说,当令颐血毒复发、剑伤裂开时有多疼,他就能感受到同样的疼痛。要说这副作用嘛,只有萧夙朝有,令颐倒是没有。”她的声音不紧不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究,仿佛在思考着这共感咒背后的奥秘。
独孤徽诺眼睛一亮,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说道:“这个好玩。要是能给我和锦竹也弄一个,说不定以后能派上大用场呢。”她搓了搓手,仿佛已经开始憧憬着拥有共感咒后的奇妙体验。
凌初染白了她一眼,走上前去给顾修寒仔细检查了一番,然后直起身子说道:“皮外伤而已,躺一个月就能活蹦乱跳。把他送医院吧,别在这儿碍眼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嫌弃。
独孤徽诺撅了撅嘴,说道:“我跟锦竹也想玩你说的共感咒。凌初染,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
凌初染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我不会啊,我就是听过而已。令颐会,我也想玩一会儿呢,回头问问舒儿玩不玩?说不定她有办法。”
这时,时锦竹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问道:“令颐她怎么样了?她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
凌初染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说道:“没事了,喝些退烧药就行。她体质本来就不错,再加上之前的调养,这次应该能很快恢复的,不用担心。”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抚,让时锦竹和独孤徽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萧夙朝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