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姐姐的心疼。
顾修寒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脸上火辣辣的疼,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解释道:“舒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希望大家不要这么针锋相对。”
叶望舒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闭嘴!你什么身份,敢来评判我姐姐的是非功过?就算她说的话狠毒,不也是萧夙朝做过的那些事逼的吗?”
顾修寒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他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舒儿,我没有这个意思。三年前,确实是萧老大错了,可他已经在尽力补偿了啊。”
康令颐的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冷笑,她的声音虚弱却又透着坚定:“何为错处?何为补偿?难道是他萧夙朝要变得跟朕一样,才算是补偿,才算道歉吗?朕变成今日这样,别人不知道为何,顾总还不知道?一句轻飘飘的道歉,是人都能说,也都会说。”
顾修寒看着康令颐,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我知道,但你总得给他一个机会吧?他真的很后悔。”
康令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猛地拿出那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捅进了萧夙朝的心脏处。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凝固了,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无比压抑。
萧夙朝的瞳孔里倒映着康令颐充满恨意的凤眸,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令颐,不管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朕都会护着你,直到朕身死道消。令颐,朕错了。原谅朕好不好?” 他的声音微弱,却又无比坚定。
顾修寒见状,脸色大变,他上前一步,猛地狠狠推开康令颐。康令颐本就身体虚弱,被这一推,整个人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后背的伤口重新渗出鲜血,洇红了她的衣衫。康令颐干咳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心狠手辣?哈哈,你只是没受过朕的苦痛,你只是一个旁观者,你还想让舒儿给林婉如挡刀!我已经在收购林家了,萧夙朝欠我的,你欠舒儿的,我会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就在这时,谢砚之匆匆走进来,他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微微一愣,疑惑地说道:“这是怎么了?哪来的冷箭?” 谢砚之的话音刚落,四面八方突然射出无数冷箭,如雨点般朝着萧夙朝等人射了过来。其中一支箭矢带着凌厉的风声,径直射向康令颐的心脏。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萧夙朝眼神一凛,猛地将康令颐捞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下了这致命的一箭。他的身体微微一颤,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却强忍着疼痛说道:“顾修寒,令颐如今灵力全无,受不了你的一掌。”
康令颐的脸色愈发苍白如纸,她看着怀里的萧夙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后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萧夙朝,萧夙朝,你怎么样了?你为什么要替我挡箭?” 奇怪的是,先前射向萧夙朝等人的冷箭,随着康令颐的那一声惊呼,竟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康令颐的脸色愈发苍白,毫无血色,犹如一张薄纸,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破碎。她看着怀中气息微弱的萧夙朝,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愤怒与恨意都在这慌乱中暂时消散。紧接着,她猛地一阵咳嗽,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地呼喊着:“萧夙朝,萧夙朝,你怎么样了?你为什么要替我挡箭?” 那声音中满是焦急与担忧,在这寂静的寝殿中回荡。
奇怪的是,先前如雨点般射向萧夙朝等人的冷箭,随着康令颐那一声充满恐惧与关切的惊呼,竟如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瞬间吞噬,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它们从未在这世间出现过一般,只留下众人满脸的惊愕与疑惑。
谢砚之眼尖,一下子瞄到了一旁掉落在地的黑色鸭舌帽,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细端详了一番后,开口说道:“这是许泽何川的帽子。”那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仿佛已经认定了事情的线索。
康令颐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毫不犹豫地说道:“这事交给洛纭,让她去查。青篱,去把凌初染叫过来。”她的声音虽然虚弱,但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青篱立刻恭敬地应了一声:“通知下去了,凌谷主马上来。”说完,便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凌初染的到来。
五分钟后,凌初染脚步匆匆地踏进寝殿。她一眼就看到了康令颐后背那殷红的血迹,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又看向了躺在一旁的萧夙朝,看到他胸口的伤口,不禁皱起了更深的眉头,开口问道:“后背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