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浸湿了,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快。
萧夙朝看到回复,余怒未消,接着命令:“那就闭嘴,这个群安静点。”他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希望这场闹剧赶紧结束,好继续和康令颐享受二人世界。
谢砚之心中满是无语,他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不就问了几句嘛,至于这么大反应。”可他又不敢反驳,只能默默在心里吐槽,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顾修寒则在一旁偷笑,他早就料到谢砚之会碰一鼻子灰,幸灾乐祸地发了条消息:“上赶着找喷。”想到谢砚之吃瘪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仿佛看到了一场精彩的闹剧。
康令颐看着群里的消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发了一句:“帅的。”她脑海中浮现出萧夙朝霸气发言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谢砚之看到康令颐的消息,顿时懵了,立刻回道:“康令颐,你对帅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他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完全不理解康令颐眼中的“帅”从何而来。
凌初染原本就因为大夜班的疲惫和接连不断的工作而积攒了一肚子火,此刻看到谢砚之还在群里不消停,终于爆发了。她按下语音键,声音中带着冲天的怒火,语速极快地吼道:“谢砚之,豆腐都有脑就你没有,闭嘴不懂吗?特么的,不知道我刚上完一整个大夜班?我真特么服了,昨天下午六点上班,一点半了令颐、舒儿被送急诊,我一个小时结束两台手术。又要赶去给令颐熬药,刚睡不到一个小时你又来这儿叨叨。跟大脑完全不发育小脑发育不完全有什么区别,你要是有病,小病就治大病就死。别特么来医院。睡会儿怎么着你了?爷挖你家祖坟了?滚远点。”这一连串的话语如连珠炮般倾泻而出,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与不满,将她心中多日积攒的憋屈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她气得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那语气仿佛要顺着网线把谢砚之揪出来狠狠教训一顿。
时锦竹立刻点赞,还发消息说:“还得初染治谢砚之,真不懂事。”她一边看着手机,一边摇头,觉得谢砚之这次确实太过分了。
叶望舒也附和:“谁说不是呢。”她躲在被窝里,看着群消息,捂着嘴偷笑,觉得这场群聊比电视剧还精彩。
顾修寒则感叹:“牛逼,不愧是凌初染,骂人就是脏。”他一边笑,一边摇头,对凌初染的“战斗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萧夙朝看着手机,转头对依偎在身边的康令颐说:“宝贝儿,凌初染骂挺脏。”他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
康令颐忍不住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谢砚之好惨。”她靠在萧夙朝怀里,笑得前仰后合,这场群里的小风波,让她觉得生活充满了趣味 。
萧夙朝一听康令颐那句“谢砚之好惨”,心里那股醋意瞬间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而上,原本深邃如同幽渊、藏着万千星辰的眼眸,刹那间被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那雾气仿若清晨湖面的霭霭薄雾,看似轻柔,实则深处隐匿着浓烈得近乎实质化的嫉妒与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康令颐,仿佛要将她看穿,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了几分,带着丝丝质问:“自作自受,哪惨了?你心疼了?”话还在空气中回荡,他已然迫不及待,不等康令颐开口解释,便猛地低下头,狠狠碾压上康令颐那娇艳欲滴的朱唇。
这一吻,全然没了方才的温柔缱绻,取而代之的是霸道与急切交织的狂风骤雨。他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迷失许久、终于寻到水源的旅人,贪婪地索取着,又似要将之前被群里消息打断的甜蜜时光,一股脑儿地全都补回来。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肆意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康令颐是他的专属,她的心里眼里,从今往后都只能装下他一人。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那宽大而温暖的手掌,由于常年习武与劳作,带着微微的粗粝感,从康令颐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缓缓向上移动。他的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像是在一寸一寸地丈量属于他的领地。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从那柔软的腰肢慢慢游走到她的肩头,每一下触碰都让康令颐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的指尖在她的肩胛骨处轻轻划过,如同羽毛拂过,却又带着炽热的温度,清晰地感受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抖,那颤抖像是在撩拨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而后,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缓缓下滑,动作轻柔却坚定,轻轻握住她的手腕。那一瞬间,康令颐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被他掌控住的不只是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