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恰似夜空中弯弯的月牙。“朕知道了,现在就试试。”说完,还没等康令颐反驳,他便再次低头,薄唇紧紧压上康令颐的朱唇。
这一次的吻,比之前更加猛烈,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席卷着两人的世界。萧夙朝的舌尖急切地撬开康令颐的贝齿,强势地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尖缠绵交织,仿佛是两条相互缠绕的鱼儿,在爱的海洋里尽情遨游。他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一只手托住康令颐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让彼此的距离更近;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轻轻摩挲着,每一次摩挲都仿佛带着电流,让康令颐的身体微微颤抖。
康令颐的身体瞬间变得绵软无力,仿佛一滩柔软的春水,只能紧紧抓住萧夙朝的衣服,以支撑自己有些发软的身体。她的手指紧紧揪住他的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呼吸变得凌乱不堪,一声声娇软的“唔”从两人交叠的唇间溢出,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交织成一曲暧昧的乐章。这乐章里,有他们的爱意,有他们的渴望,也有他们对彼此深深的眷恋。
萧夙朝不断变换着吻的节奏,时而轻柔地吮吸,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康令颐的唇;时而又用力地啃咬,仿佛要将她的味道深深印刻在自己的灵魂深处。他像是要将康令颐彻底占有,让她成为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康令颐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热烈的爱意之中,无法自拔。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萧夙朝的身影和他那炽热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萧夙朝才缓缓松开康令颐。此时的她,双唇红肿,恰似春日里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眼神迷离,仿佛被迷雾笼罩,满是爱意与沉醉;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晕,模样娇俏又动人,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爱意愈发浓烈,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起来。他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脸颊,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声音低沉而温柔:“宝贝儿,你可真是朕的命。”他的声音里,满是深情,满是眷恋,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永恒的誓言。
就在两人沉浸在这浓情蜜意之中时,病房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身影踉跄着闯了进来。萧夙朝脸色骤变,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他迅速将康令颐护在身后,警惕地看向门口。
来的人正是许泽,他头发凌乱,眼神中透着疯狂与不甘。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尽管身体微微佝偻,显然上次被萧夙朝踹断两根肋骨的伤还未痊愈,但这丝毫没有削弱他此刻的疯狂。
“令颐,你看看我,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许泽一开口,声音沙哑又带着几分歇斯底里,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即将爆发的怒火。
康令颐从萧夙朝身后探出脑袋,看到许泽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担忧:“许泽,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夙朝打断。
“许泽,你又想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立刻给朕滚出去!”萧夙朝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犹如寒冬腊月的北风,带着彻骨的寒意。他向前跨了一步,将康令颐完全挡在身后,仿佛要用自己的身躯为她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就在两人沉浸在这浓情蜜意之中时,病房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许泽那狼狈又癫狂的身影踉跄着闯了进来。萧夙朝脸色骤变,瞬间从柔情蜜意切换至极度警惕,眼神锐利如鹰,他迅速将康令颐牢牢护在身后,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场,仿佛只要许泽再敢往前一步,就会被他的气势碾碎。
许泽头发凌乱得像一蓬枯草,双眼布满血丝,透着近乎癫狂的偏执与不甘,死死地盯着康令颐,嘴角扯出一丝诡异又扭曲的笑。尽管他因为肋骨的伤痛,身体微微佝偻,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疼痛,但这丝毫没有阻挡他此刻的疯狂。他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发出沙哑又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嘶吼:“令颐,你看看我,高中时期,我比你的正牌男朋友还要关心你,每天给你送早餐,陪你学习到深夜,不对,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他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那疯狂的模样就像一头被嫉妒和执念吞噬的困兽。
萧夙朝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毫不留情地反击,声音低沉却充满威慑力:“令颐又没答应过你,你不过是一厢情愿。可惜啊,她答应做朕的妻,往后余生,她都只会在朕身边。”那语气里满是胜利者的姿态,每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向许泽的内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