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问道:“不怕穿帮?被人看出破绽,这传出去可成了天大的笑话。”
萧夙朝一脸深情,双手紧紧握住康令颐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她,认真说道:“有你在朕身边,朕就什么都不怕。就算全世界都与朕为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朕就心满意足了。”
康令颐白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却又带着几分嫌弃的口吻说:“你这张脸,也就勉强能去当个夜店男模。”
萧夙朝非但不生气,反而咧嘴一笑,一脸讨好地说:“要是只为你一个人当,朕现在就辞职,天天陪着你。”
康令颐忍不住笑出声来,却又佯装恼怒地骂道:“你有病吧?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萧夙朝收起笑容,一脸认真地看着康令颐,深情款款地说:“朕这是相思病,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不过你放心,除了你,朕可没撩过任何人。朕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萧夙朝的脸上,原本挂着的那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前所未有的认真。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康令颐的脸上,眼神里满是深情,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唯有眼前的这个人。
“朕这是相思病,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又真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不过你放心,除了你,朕可没撩过任何人。朕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康令颐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嫌弃的神色,轻哼一声道:“单相思,趁早治。”那语气,就好像萧夙朝患的是什么不可理喻的怪病。
萧夙朝却丝毫不在意康令颐的嫌弃,反而一脸坚定地继续表态:“单相思怎么了?恨朕又怎样?只要你高兴,朕怎么着都成。”他的眼神中满是执着,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付给了康令颐。
康令颐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更多的还是狐疑,说道:“行了,走,看看热闹去。温鸾心在天台对吧?”
萧夙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实在没想到康令颐竟然知道这件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和疑惑。
康令颐又是一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夺嫡还是朕出的主意,就你心里的这点小九九能瞒得过谁啊。微信在朕的备用机上登着,你说朕是怎么知道的。”那口吻,仿佛在嘲笑萧夙朝的天真,觉得他的那些小心思根本就不值一提。
萧夙朝一听,急忙解释道:“朕保证列表里你是置顶,朋友圈背景、聊天背景、桌面壁纸、朕头像之类的都是你照片。这三年从来都没换过。”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这样就能让康令颐更加相信他的话。
康令颐却只是白了他一眼,抬脚便向天台走去,扔下一句:“朕不瞎。”
萧夙朝见康令颐抬脚就走,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不假思索地一把抓起放在旁边椅子上康令颐的外套,动作麻利地紧紧攥在手中,而后马不停蹄地朝着康令颐的方向追去。他脚下步伐急促,几步就赶到了康令颐的左前方,一边侧身走着,一边满脸关切地说道:“你穿厚点,冷。”那语调里,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温柔与呵护,恰似一个把伴侣的冷暖时刻放在心上,无微不至的贴心人。
康令颐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带着讥讽意味的冷笑,那声音里满是疏离与不屑:“还是陛下做戏做的周全。”在她看来,萧夙朝的这些举动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
萧夙朝并未因康令颐的话而慌乱,神色平静地开口:“你先去,朕打个电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康令颐对此不以为然,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激起她的情绪波澜:“随你。”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继续朝着天台的方向走去,那背影透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待康令颐的身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视线中,萧夙朝这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滑动,从密密麻麻的通讯录好友里找到江陌残的电话,毫不犹豫地点击拨通。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江陌残沉稳的声音:“陛下。”
萧夙朝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温家收购的怎么样了?”
江陌残迅速回应:“还有两个小时完成。”
萧夙朝微微皱眉,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满:“太慢了。这三个月涉及令颐养病,令颐的药你盯仔细点,一点可乘之机都别给别人留。”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