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修寒那人你还不了解吗?他对你向来敬重,绝不可能对你说谎的。”萧夙朝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领。
这时,叶望舒柳眉紧蹙,一脸凝重地从康令颐手中拿过照片,仔仔细细地查看起来。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眼神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片刻后,她秀眉微皱,缓缓开口:“姐,这照片看着确实不对劲啊。你们看,姐夫的脑袋和身体,衔接处的光影和色调都很不自然,明显就是p上去的。而且啊,姐,你们想啊,温鸾心要是真有心挑拨你们关系,以她那狠辣的性子,怎么可能只是发这些照片?她完全可以编造更离谱的谣言,比如说你当年的孩子根本不是姐夫的,这可比几张照片杀伤力大多了。”叶望舒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照片上的可疑之处,神情笃定。
“还有啊,我清楚地记得,顾修寒刚把我追回来那段时间,姐夫就去顾修寒别墅里住着了。那段日子,顾修寒事事都跟我报备,我姐夫更是像被他拴在腰上一样,跟他形影不离。他们每天一起处理互助会的事务,一起吃饭,一起休息,姐夫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去跟温鸾心有什么亲昵举动。”叶望舒双手抱胸,一脸自信地补充道。
康令颐听了叶望舒的话,心中一动,急忙从她手中接过照片,再次仔细查看。她凭借着身为帝王多年养成的敏锐思维和洞察力,迅速察觉到了更多的可疑之处。她轻轻抚摸着照片,感受着纸张的质地,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望舒说得没错,这照片怕是有问题。你们看,这照片都过了三年了,可纸张却崭新如初,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而且这纸的触感,也和当年的纸张完全不一样。当年咱们用的纸张,质地更为厚实,纹理也更加细腻,可这张纸,明显粗糙了许多。看来,这背后怕是有有心人刻意为之啊。”康令颐抬起头,目光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与愤怒。
康令颐神色冷凝,眼中满是愤懑与决绝,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三年前。她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难以抑制的怒火:“三年前,温鸾心就曾给朕寄来过一份东西,那里面的内容,不堪入目,字字句句都如利箭般刺痛朕的心。当时,朕只觉怒不可遏,当着萧夙朝的面,便将那东西狠狠撕碎,扔到他跟前。那时朕就隐隐觉得,此事绝非表面这般简单。”
她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仿佛要将这层层迷雾看穿:“即便这次的事情,温鸾心看似无辜,可萧夙朝又怎会毫无问题?这么多年,他的所作所为,难道真当朕一无所知?”康令颐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怀疑。
“锦竹!”康令颐猛地转头,看向时锦竹,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立刻传朕的旨意,让洛纭全力以赴去查此事。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务必将背后的真相彻查清楚。”她稍作停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若是常规手段查不出什么,那就直接把林婉如和温鸾心抓起来。”
康令颐双手抱胸,神色冷峻,继续说道:“将她们分开,逐个审问。一遍问不出来,就问两遍、三遍,朕倒要看看,她们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她微微仰起头,眼神中散发着凛冽的杀意,“倘若她们依旧冥顽不灵,拒不交代,就别怪朕心狠手辣。温鸾心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无论是她的财富、地位,还是背后的家族势力,朕都要让它们在顷刻间全部付之东流。朕要让她知道,敢算计朕,敢在朕的面前耍手段,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说罢,康令颐狠狠一甩衣袖,脸上的狠戾之意表露无遗。
康令颐端坐在奢华的神座之上,神色凝重而冰冷,宛如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她微微侧头,目光锐利如鹰,直直地看向叶望舒,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舒儿,事态紧急,你即刻拿出通讯法器,打电话问问顾修寒。朕要确切知道,三年前,萧夙朝将朕强行囚禁于那座偏僻别墅之时,他本人究竟身在何处。这其中的每一个细节都至关重要,你务必让顾修寒如实道来,不得有丝毫隐瞒或遗漏,朕要的是确凿无疑、经得起推敲的答案。”
康令颐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有怒火压抑其中,又夹杂着几分考量。她轻轻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缓声道:“若顾修寒所言句句属实,能够确切证明萧夙朝当时的行踪与朕所推测的相符,朕以这至高无上的帝王之尊起誓,定会亲自向禁忌蛮荒陈情。林家世代在神界效力,虽有过错,但也并非毫无建树,朕亦非刻薄寡恩之人,自会念及他们往昔的功绩与旧情,网开一面,赦免林家满门流放之罪。”
话锋陡然一转,康令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