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为了蒙骗你们,而白白搭上自己兄弟的身家性命。你自己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安德娜迟疑的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但又感觉有些不对劲,却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那边的褚玉璞看到张宗昌指指点点,还以为是把他介绍给罗刹女人,于是颇有荣焉,努力的挺了挺胸脯,显得自己更威猛一些。
——由此可见,外语这玩意该学还得学。
否则被大哥卖了还帮大哥数钱呢……
安德娜用力握了两下手里的马牌撸子,终于一跺脚,说道:“行,信你一回!”老毛子的本性天然就是慕强的,这个张宗昌手里有如此神兵利器,又十分剽悍勇武,折在这等人物手里也不算丢人。
张宗昌哈哈大笑,“对喽,就该这样!打生打死的完全没必要,指不定往后咱们都是在一口灶上搅马勺呢。跟着俺张宗昌,保管吃香的喝辣的,要啥有啥!”
安德娜没吱声。
这边白俄雇佣军已经被收拢起来,此时囫囵个的还有四百来人,受伤较轻的也被收在一起,该包扎伤口就包扎伤口。至于受重伤的,那就爱莫能助了。
张宗昌看着这些白俄人,乐得合不拢嘴。
算上以后伤愈的,这一波差不多就可以凑出来五百人。然后再想办法使使劲,一个白俄团就诞生了,往后就是靖安军当中的独一号。看谁再敢小瞧俺老张,牛逼大了懂不懂?
而裴尧田那边厢,被靖安军极限解围之后,也没有闲着。
干不过白俄兵,还干不过博克萨哈郡王的叛匪吗?
接着奏乐接着舞,马队给我追起来。
于是,博克萨哈郡王就被一路狂追四十里,终于生擒活拿回来。
这意味着,北线而来的这一路满蒙叛匪,是彻底报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