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玩命的往回跑,马鞭子恨不得焊在马屁股上。
胆小也有胆小的好处,如果此时头铁的迎面冲过去,基本等同于送菜。
这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裴尧田也很想掉头就跑,但是他心里却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很难跑得过俄兵,大概率是被人从后面撵上,一刀断首。
唯一的一线生机,就是把步军收拢组织起来,拼死挡住第一波冲击,然后——然后自己再掉头逃跑……
“马队全体下马,用战马挡住冲击面。步军上刺刀,码住阵线,就地防御!都是长着吊毛的爷们,谁还能多块肉是咋的?老毛子也没啥可怕的,只要把排子枪打稳,争取到喘口气的时间,强力援兵马上就到!”
裴尧田在急切之间,勉强收拢了二百多个胆大的步军,这其实已经相当不容易了,只能说傻子还是不少,但凡聪明一点,也该知道在没有坚固可靠的防御工事情况下,单靠二百条栓动步枪,在荒野之地就算是把大栓拉冒火星子,也绝对不可能挡住老毛子强力骑兵的冲击。
“乌拉!”
白俄雇佣军骑兵的呼声再次响起。
一些满蒙叛匪本以为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来了,结果却被一走一过的骑兵撞得七零八落,倒下就别想起来,只能被马蹄子踩成一堆烂肉。
甚至还有挨刀的……
叛匪以为老毛子是自己人,实际人家根本就没有拿他们当回事儿。
在白俄骑兵的眼里,只有对胜利的渴望。挡害的叛匪,死不足惜,杂草而已!
博克萨哈郡王在远处看得直跺脚,却也无可奈何。而且他还的感谢人家,不然的话,保不齐此时他已经被人割了首级,挂在旗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