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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人家来通知大家,交出城关就行了,为什么要砍了信使?
知不知道,就凭这个,你全族老小都死定了。”
这个五蠡司马脸色苍白,握着横刀的手也开始抖个不停。
他现在无比的后悔,显然已经想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好一会儿,他沙哑着嗓子大声喊道:“命令是我下的,和弟兄们无关,我让他们放下武器装备,你能不能放他们离开?
周不天,大家十几年的袍泽兄弟,一个锅里抡马勺的生死兄弟,我的人头你拿去,求你放过这些弟兄。”
弹从筝峡关的这个校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沉声说:“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一开始就痛痛快快的带着想离开的弟兄离开不好吗?
至于拼个你死我活后才甘心?你也不想想,我们李氏想要强攻下来这几个关隘,都不要两盏茶功夫。
一下子就死了那么多人,还是自已人杀自已人,真他娘的操淡。
你们的死活我做不了住,你死定了,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其他的弟兄放下武器吧,再顽抗下去,逃不了乱刀分尸,不要给自已的家人招祸。”
片刻后箭阁里响起了五蠡司马下令缴械投降的命令,随后便响起来了利刃切肉的滋啦声……
几十个脱掉了甲胄的士卒,举手排队从箭阁里出来,十分有序的面对城墙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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