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臣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谁的账都不买,只认准他心中的道理。
“姑母所言极是,是孤想岔了,如此看来,袁自简今日是被逼急了,才失口说出这等隐秘。”
太子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中疑虑尽消,取而代之的是对萧贺夜更深的忌惮。
“只是没想到,平王不是孤最大的威胁,萧贺夜才是!”
长公主目光幽沉,缓缓点头:“平王虽有兵,但名不正言不顺,宁王不同,他本就掌兵,若再有遗诏……必成心腹大患!”
她看向太子,语气决绝:“必须趁这个机会先解决掉他!钧儿,你交代底下的人,以侍疾为由让萧贺夜入宫。”
太子拧眉:“这个时候传他入宫,他定会防备。”
长公主冷笑勾唇:“要的就是他防备,萧贺夜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他留在京畿那些兵马,不可能看着他在宫里受我们胁迫。”
“待逼他动手,我们再以镇压谋逆贼子的名义,将他斩杀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