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将宇文畴带来,也是为了让他跪在太庙前,向大燕的先祖先太祖等叩首谢罪!”
长公主几乎是咆哮:“强词夺理!皇上,许靖央这么做,分明是有心羞辱我们姐弟二人,宇文畴……”
话还没说完,皇帝轻飘飘地说了句:“皇姐,你太紧张了。”
长公主浑身一紧,面无血色,死死地咬着唇盯着皇帝。
皇帝比她更为清醒,是因为当年,他并没有遭受到那种事的羞辱。
并且,皇帝也更清楚,如今他是上位者,宇文畴的生死只是他一句话的事,有什么好畏惧的呢?
皇帝看向许靖央,语气喜怒不定。
“昭武王,你方才说,能有人为你的身世作证,莫非就是宇文畴?”
“是的皇上。”许靖央颔首。
萧贺夜看向宇文畴,语气森冷:“方才有人说昭武王许靖央是你流落在外的女儿,你若胆敢说一句谎话,本王自有办法叫你生不如死。”
宇文畴一顿:“什么?昭武王,是我的孩子?哈哈哈……”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似的,倒在地上大声发笑。
笑得泪花都出来了,宇文畴才缓缓停下来。
“我的女儿?”他语气带着嗤笑,看着皇帝,“萧祯,你和你这好姐姐莫非是疯了?若许靖央真是我的骨血,当年我们西越就不会输,多少军报机密,若是经由她手传入西越,你们早该一败涂地!”
萧祯是皇帝的名讳,他竟敢直呼,可见,他不仅不害怕丢了性命,也仍觉得眼前的姐弟二人还是当年供他取乐羞辱的质子。
皇帝脸色铁青。
宇文畴看向长公主:“萧蓉啊萧蓉,当年你不愧是我们最喜欢的一个,如今西越虽亡国了,你却还能编撰出这样的话,去陷害你们大燕的将军,动摇你弟弟的江山……好啊,萧蓉,本王不曾白疼你!”
“放肆!”太子怒不可遏,厉声喝止,“再敢胡乱说话,饶不了你!”
宇文畴却仿佛觉得还不够,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目光死死锁住长公主。
“至于我那个丢失的女儿……萧蓉,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她的下落了,不是吗?当年可是你亲手……”
他话音未落,长公主已面无人色,整个人如坠冰窟,连呼吸都停滞了。
就在这一刹那,太子猛地抽出身旁御林军腰间的佩剑,寒光乍现,直刺向宇文畴的咽喉!
“狗贼受死!”
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疾掠而至。
许靖央一拳击在太子手腕,另一掌精准地拍向他心口。
太子闷哼一声,长剑应声落地。
“昭武王!”罗大人厉声喝道,“你竟敢对东宫动手,是要谋反吗?”
许靖央甩袖负手,目光冷如冰。
“御前动剑,罗大人怎不先问问东宫是否还记得规矩?皇上尚未发话,何时轮到你我来决定此人生死?”
她一语既出,众臣面面相觑,连罗大人也一时语塞。
在这片死寂中,唯有宇文畴的低笑显得格外刺耳。
他望着这混乱的一幕,仿佛在看一出精心编排的好戏。
“精彩……真是精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