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出来。
他们冰冷地看着许夫人,眼神阴毒无情。
许夫人忽然就愣住了。
是孙争言毒哑了她,还是许柔筝要她的命?
她不知道,总之,他们两个联手,将她当做弃子一样抛弃了。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让许夫人心疾发作,她一口黑血喷了出来,脑袋耷拉下来,瞬间昏死过去。
许靖央在威国公府料理琐事。
她不在的这些日子,许夫人将所有账上可以挪动的银钱都拿走了。
尚嬷嬷说,这些银子被许夫人全部用来贴补许柔筝。
故而威国公府混乱,仆从们相继离去,教书先生和住府郎中也告辞了。
许靖央回来后,大房和三房才来走动。
威国公大病一场,即便他不愿意承认是许夫人给他带来的打击,但他还是病倒了。
一切事务,又交回到许靖央的手中。
屋内,花影横斜,窗台上一盆粉芙蓉开的正好。
竹影把尚嬷嬷带了进来。
“大小姐,老奴给您磕头了。”尚嬷嬷跪下。
许靖央把账簿放去旁边,态度威严:“你及时弃暗投明,是件好事,我允诺过你,只要你愿意帮助我铲除许冯氏,我不会追究你的过错。”
许夫人的肚兜就是尚嬷嬷拿的,也唯有她,才能拿到这贴身之物。
按理说,尚嬷嬷这种老奴仆,卖身契还在冯家,是绝不会背叛的。
可架不住许夫人又打又骂,一出事就让她背锅,尚嬷嬷清楚自己绝不能走青嬷嬷的老路,认清主子才是正事。
许靖央说完,竹影递上一个包袱。
竹影道:“这里面有你新的玉牒身份,还有盘缠五十两,大小姐会帮你假死,从此以后你远远地离开京城,去过新生活吧。”
尚嬷嬷抬头,眼底浮动着欣喜和泪水。
她双手颤抖地接过包袱:“大小姐,您大恩大德,老奴给您磕头了!”
临别前,尚嬷嬷犹豫两下,还是掏出一封信递给许靖央。
“老奴有个同乡姐妹,她在冯老夫人身边伺候,如果来日大小姐有用得上她的地方,请将此信一并递去。”
冯老夫人,就是许夫人的继母,如今已七十岁高龄,仍然健在。
许靖央颔首,让竹影接了。
尚嬷嬷走后,竹影问:“大小姐,您为什么不趁机问问,许夫人说您不是她亲生的,这句话是真是假?”
许靖央笑容淡的像风。
“是真是假,还重要么?将死之人的话,不必听,也不必信,都是无谓的挣扎罢了。”
何况,她当然确定许夫人说的是假话,只不过,她早已不在乎这些。
亲情是锦上添花,有没有都不会影响她的目标。
她现在要的,是权利,是堂而皇之站在朝堂上的资格。
两日过去,许夫人没有撑住,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许靖央安排守在附近的人,禀奏说,许柔筝又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