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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我这东西也不白送……您能不能帮我给东哥递个话？”
“这些日子他可吃了不少肉，让他带带我，让我跟着喝口汤？”
“我这兄弟不少，光靠收黄货也挣不了几个钱。”
“东西我不白要你的，话我可以帮你说。”
“事儿能不能成，就看你咋跟东哥聊了。”
秦守业说着掏出五张大黑十递了过去。
“三哥，说送你了……我要是再拿钱，别人就该说我，说话跟放屁似的了。”
秦守业白了他一眼。
“等你喝上肉汤，再感谢我也不晚。”
棍子犹豫了一下，伸手把钱接了过去。
“三哥，你多给了两块……”
“拿着吧，当我请你喝酒了。”
秦守业把金叶子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就收了起来。
等人来卖金子的空隙，棍子跟秦守业聊了不少。
秦守业觉得他这么能说，应该去说相声，发展好的话，过上几十年收一个姓郭的当徒弟，这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凌晨三点多，已经半个小时没人来卖金子了。
“三哥，要不今儿先到这？”
“没人来了……您先回去，明儿也别来了，我给您留点意，要是有你要的东西，我就留下，回头给你送家里去？”
秦守业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样的，我送给对象的，总得挑挑吧？”
“我明儿再来。”
“那行吧，明儿您11点到这就行，别来早了。”
秦守业点点头，转身带着白龙离开了。
虽说没碰上那几个特务，但他今晚上的收获也不小。
两片金叶子，一个鸡蛋大小的金蟾，还有一个金镶玉的虎头吊坠。
棍子见他喜欢，全都让给了他。
他也没让棍子吃亏，每件都补了他两块多钱。
秦守业从黑市出来走了没多远，老廖就从后头跟了上来。
“怎么样？”
“没发现那几个人，你呢？”
“我们也没发现！”
老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毛钱，伸手递给了秦守业。
“昨儿你帮我垫的。”
秦守业伸手拿了一毛。
“我帮你垫了一毛。”
“我那份用不着你给我。”
廖队长也没矫情，把那一毛钱揣了起来。
“廖队长，你说那几个人……会不会去了城西，或者是城北城南的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