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鬼头,那滴溜溜转的大眼睛,那微扬起的嘴角,直接暴露了她的目的。
左九叶撇嘴低吟:“你直接说要同我住,不就得了。”
“被看穿了,羞羞。”风予蔓将手中糖葫芦塞给左九叶,双手捂脸,指缝中偷看。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初来乍到,根基不稳。”左九叶很认真且真诚的说道,“而且你身患怪疾,需要留在华先生身边医治。”
“行吧。”风予蔓虽然脑子坏掉了,好在很听劝。
她小鸡啄米的点头,她拿出一块红色的木牌,上面刻着‘正宗左夫人糖葫芦’字样。
“这是店铺的贵宾卡,可不限量吃糖葫芦。”风予蔓很认真地说道,“这是我亲手制作的,霓儿姐和乌先生都没有嗷,我的九郎专属!”
将木牌塞给左九叶后,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蔓蔓跟几位大师傅研制了一款特质的糖葫芦,晚上就能做出完美款,等我嗷!”
言罢,她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左九叶一愣,紧忙喊道:“啊喂,晚上我不在……”
他捂住了耳朵,加速奔跑,“听不见,蔓蔓什么都听不见!”
左九叶看看手中木牌,又看看那道奔跑的身影,悲鸣一声:“造孽啊!”
玉衡宫,对决台旁。
一个急促的身影跨步而来,一脚踢掉左九叶手中的半串糖葫芦。
左九叶抬头,是一张凶神恶煞的络腮胡子脸。
“你就是那偷看六师姐洗澡的鳖孙左九叶?”
“是我。”左九叶暗喜,这章雪效率挺快,“你谁啊,我跟雪姐的事情……”
“少废话!老子掐死你!”柳壵双眼通红,昨夜他还被章雪唤去闺房侍寝来着。
这可是他为章雪鞍前马后效劳了三个月,才赢得的机会。
柳壵已经将自己视为章雪的男人,若是强大的师兄的话,也便忍了。
毕竟,章雪儿侍寝男儿郎,可不止他一位。
但他决不能允许像左九叶这等弱鸡,染整自己的女神,目奸偷窥也不行!
左九叶一个闪身,躲过了柳壵那厚重的熊掌,来到台前的白玉盘侧,挥手写下自己的名字,“上对决台吧,万一我若赢了呢,还能上升下排名,涨涨月俸。”
“痴人说梦!”柳壵冷哼一声,也写下了名字。
对决台上,柳壵腰间玉衡榜三十九名的白银色纹令牌,晃得刺眼。
他刻意将剑鞘在青石板上拖出滋啦锐响。
“狗杂种!”柳壵拉长音调,剑尖遥遥点向左九叶鼻尖,“听说你一个时辰前靠钱豹暴毙白捡个排名,现在,老子教你个道理,癞蛤蟆就算蹦上供桌,也变不……”
“承让。”
左九叶的声音轻飘飘落下时,柳壵的剑还举在半空……
他觉眼前一花,左九叶的袖口堪堪擦过柳壵肩头。
下一瞬,柳壵双膝跪地。
手中长剑“当啷”坠地。
浑身抽搐如筛糠……
他后颈处插着根啃剩的糖葫芦竹签,核尖精准抵住督脉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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