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费。
他手里钱不多,寄了半年,他跟父亲说了,父亲给了他钱。
结婚这几年他浑浑噩噩,犹豫不决,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和父亲该有的责任与担当,往后他不会了。
“白牧颂,你要不要脸?”
她还没原谅他,他就敢拿枪顶她。
“脸没有老婆重要,欣雨,今晚我想跟你一个房间。”
白牧颂贴着童欣雨的脖颈。
童欣雨傲娇:“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以后洗衣服做饭,收拾家务都归我,这样行吗?”
白牧颂问。
“这些活都归你,我们现在是重新认识,想进我的房间看你表现。”
重新认识就重新认识,他能追她一次,就能追第二次,他有信心。
两张脸近在咫尺,两人都有些紧张,呼吸急促,她脸上泛起红晕,湿润幽深的眸子,让他想欺负她。
看着眼前冷峻的脸庞,童欣雨想起两人第一次亲吻的画面,那晚下着鹅毛大雪,寒风刺骨,他给她送鸡蛋糕,两人在她家柴火垛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