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衣服有进货价，一件衣服大概卖多少钱，都有定价单，雇两个人卖衣服，晚上你去拿货，你和三嫂有时间就去摊位上收钱。”
陆江辰看着蒋成凡。
“想挣钱，就抓紧时间，到时给你配点好货，几个火爆的市场都没地方了，你去百花，那边卖三宝服装的只有一个摊位。”
蒋成凡决定干了，他没有本钱，厚着脸皮道：“衣服我先赊账，挣钱了，我再现金拿货。”
陆江辰凝着蒋成凡：“穷鬼，你是第一个拿货赊账的，赶紧挣钱吧，别一天穷搜的。”
“瞅你怪可怜的！”
陆江辰看蒋成凡的眼神带着怜悯。
蒋成凡：“……”
他现在确实比他俩穷，为了挣钱，他忍！
三个人聊起摆摊的事情。
蒋露被抛之脑后了，没死没残的。
三个女人打架，那点伤，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从治安大队出来，陆江辰和陈东旭去西前面供电局找顾临风。
顾临风穿着工作服出来的。
恢复高考后，顾临风考了两次，没考上，蒋露让他继续考，学不进去，他不考了，安心当一名外线工。
他和蒋露一直没有孩子，三观不合，无休止的争吵，弄得他疲惫不堪。
当年下乡他也是知青院数一数二的英俊小伙子，现在跟陆江辰和陈东旭站一起，矮了一截，神态苍老了几岁。
“顾知青，你咋老成这样？线路维修工这么辛苦吗？”
陆江辰唏嘘，顾知青才三十多岁，背都佝偻了，这是让蒋露祸害得够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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