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了院子就闻到了满院子的菜香。
“柱子,今个给你方叔做啥好吃的了”
“鲁菜、川菜、清真菜都给您做了两样,我够意思吧!”
“豁,烧牛尾,扒肉条,麻婆豆腐,这是你当初弄那个酸菜鱼吧,九转大肠.今天真是有口福了,正好我也报备了,老范今个一起喝点,我们几个好像从来没喝过酒呢。”
“我和柱子在莫斯科喝过,那次也是柱子给我们做了一大桌的好菜,二十多年了。”老范道。
“那正好,今个就补上这顿酒,当初你就说回来一起喝酒的,谁知道发生了那么多事。”老方道。
“可不是!”
一顿饭,吃到了十点多,酒都多开了好几瓶,都是何雨柱悄悄拿出来的。
话题基本上都是怀旧,有何雨焱在几人都是点到为止,说也是说起风前的事情,不过从只言片语中,何雨焱也知道了老哥的不一般,何止是不一般,照老方的说法是他要是干,就是这一行的王,虽然何雨焱不知道具体是哪一行。
当然也知道了他老哥是兵王,因为他从老方和老范嘴里听到了不一样的半岛版本,多了一些血淋淋和战场的硝烟味。
饭后老范已经开不了车了,喝大了,何雨柱问他们去哪,结果二人说就住在这个小院了。
何雨柱把二人安顿好,然后和何雨焱把东西大概收拾了一下,何雨焱从里面锁了门,然后从墙上翻了出去。
哥俩叫了个三轮回了招待所,这一夜何雨柱睡得很好,可何雨焱有点失眠了,他在想以后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