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卡死。”
“老板,这样的话,他们如果断供怎么办?”
“你再去成立一家贸易公司,不要跟黄河集团有任何关联,专门供应工业设备和原材料。”
“都有哪些?”
“电机、轴承、钢铁、贵金属等等这些都做。”
“老板,我们有货吗?”
“把吗字去掉!”
“好,那我们岂不是早就能自给自足了?”
“想什么呢,黄河实业的建筑材料你还得靠外面。”
“感情就我这难啊!”
“滚蛋吧,你在黄河实业下面弄的那些是什么?”
“嘿嘿,我那不是学老板您走一步看三步么!”
“行了,去办事吧,怡和那边有任何消息都要立刻通知我。”
“是。”
几日后,怡和大厦顶层,最大的会议室里,巨大的红木会议桌旁,亨利·凯瑟克脸色铁青,他刚刚在会上训斥完香江本地管理层在危机处理上的“无能”和“愚蠢”。
他的叔叔,老威廉爵士在得知儿子惨死和九龙仓失窃的双重噩耗后,已经病倒。
他此行肩负着稳定局面、找出真凶、并尽可能挽回损失和击垮对手的重任。
然而,现实比想象中更残酷。
“亨利,你要冷静,愤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说话的是财务总监戴维斯,一个头发花白、眼神锐利的老狐狸。
“戴维斯,你让我如何冷静,香江这边的管理层明显就是高高在上惯了,然后被人抓住机会直接击垮了。”
“也不能全怪他们,我们的对手很不一般。”
“不就是个华人么,还是个刚从内地过来没多久的家伙。”
“亨利,你父亲是如何教导你的,不要轻视任何对手。我们现在面临的是全方位的攻击。舆论上,我们处于下风,那些华文报纸把我们描绘成小丑和失败者,因为九龙塘改造项目还有前面他们出的昏招,地政总署现在对我们的态度也很不好,甚至暗示可能要重新评估合作方!我们的现金流正在快速枯竭,银行那边…风声也很紧。”
运营总裁伯恩斯补充道:“还有那些匿名信!关于九龙仓和…‘银翼号’的那些‘线索’,虽然捕风捉影,但指向性太强了,已经在欧洲小范围流传。几家和我们有竞争关系的公司,已经开始以此为由,质疑我们的管理能力和资产安全性,试图抢夺我们正在谈的几个重要项目。董事会内部,尤其是非凯瑟克家族的成员,情绪非常不稳定。”
亨利·凯瑟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所以,你们认为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就是那个叫何飞的暴发户?那个几年前还在街边卖水的?”
“他可不是街边‘卖水’的,他的第一单客户是九龙警局,然后是全部香江警局,黄河汽车的第一单大客户也是香江警局。”运营总裁伯恩斯道。
“我们必须承认,他抓住了我们的失误,精准打击。他的‘黄河系’正在快速整合资源,九龙塘项目一旦建成,将彻底改变香江地产格局,挤压我们的核心利益。更重要的是,那些匿名信的内容,虽然缺乏直接证据,但关于九龙仓‘不可能失窃’的细节分析,以及‘银翼号’某些无法解释的坠机原因,已经足以在股东和合作伙伴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怀疑一旦产生,信任的堤坝就会开始溃烂。”
财务总监戴维斯接口道:“我们尝试联系了汇丰、渣打几家主要合作银行,希望能获得短期流动性支持以稳定局面。但他们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