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咬咬牙挪动了脚步。
胡文学坐下后,提笔写下:“吾妻芬芳:见字如面。.若有不测,勿悲勿念;家中老小,托付于你;此生负你,来世再报……”
一个年轻的泰山队员,手抖得厉害,笔尖戳破了信纸。
旁边一只大手伸过来,按住了他颤抖的手腕。
是暴狼,暴狼没说话,只是用那双野兽般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松开手,继续写自己的。
年轻队员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用力吸了吸鼻子,重新落笔
何雨柱写完把遗书装进信封,在信封上写好自己的名字,接着把信封投入到一个类似募捐箱的箱子里。
箱子边上站着小满,她眼眶微红,努力控制着不让泪水落下。
“柱子哥”
“保存好,不要提前打开。”
“好,最好永远都不用打开。”小满道。
一个个带着眷恋的信封,被投入到箱子里,箱子边的何雨柱和小满朝每个过来的人点头示意。
等最后一份交完,何雨柱重新站回车厢。
看着下面再次排列整齐的队伍,何雨柱高声道:“遗书,我夫人替我们保管!我希望永远都用不上,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我能把它们,亲手交还给你们每一个人!”
“现在,装船!”他猛地指向码头一个方向,那里停着两架涂着红十字的巨大支奴干、各种型号的直升机和几百辆卡车、吉普车、救护车、工程机械。
“第一小队,向左转,跑步走!”
“第二小队,向后转,跑步走!”
“.“
下面传来了口令声,然后人群开始朝早已分配好的飞机和车辆跑去。
船上的船员看着下面的这一幕有的只是震撼,甚至有年轻的船员都有点热血上头,想要加入进去。
他们中只有船长和大副知道航向,来之前霍生都交代了,一切都听何生的。
至于包家的船,何雨柱安排在了后面,现在还没进港,后续的事情就交给白毅峰和何雨鑫了。
25日下午两点,九龙仓的停泊的霍氏货船陆续出港,目标渤海。
1976年7月28日,清晨六点,香江何家别墅。
客厅里急促的电话铃声撕裂了清晨的宁静。
早起的佣人急忙接起,随即快步走向二楼卧室客厅:“笃笃,太太,客厅里有找先生的电话,很急!”
小满心中猛地一沉,穿着睡衣就出了卧室,快步下楼,到客厅拿起了拿起话筒:“喂?哪位?”
“柱子不在家么?你是?”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疲惫和焦灼。
“我是他妻子。”小满道。
“令仪啊,我是老方,柱子去哪里了,能不能让他接电话?”
“方,方叔?”小满很是惊讶,他想到了国内可能会找过来,因为何雨柱不可能不经允许带着这么多船入港,更何况是带人上岸了,可他真没想到是这位亲自打电话。
“对,是我,柱子呢,我有急事找他。”
“方叔,柱子哥…他不在香江。”
“不在?”老方的语气陡然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