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个老战友,刚调到省厅分管刑侦,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这种过江虫,既然窜回来了,就别想再溜出去!”
“谢了,兄弟。情况我让手下整理好立刻传真给你。”
“屁话!跟我还客气?等信儿吧!”
挂了电话,何雨柱找人把照片和名字复印到一起,然后传真给了伍千里。
接到何雨柱的传真后,伍千里立刻联系了那位在省厅分管刑侦的老战友说明了情况,不用他强调他那个战友也知道案件的性质有多恶劣。
偷渡、持枪绑架、还打伤多人,这影响还用说么,也就是两边现在还没那么顺,不然人家找就找过来了。
靠近香江的粤省沿海一张无形的大网悄然撒开。
车站、码头、长途汽车站,以及粤省几个偷渡惯常的登陆点和可能藏匿的区域,都加强了巡查和监控力度。
那些匪徒的照片被快速分发到一线干警手中。
这些匪徒虽然凶悍,但毕竟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异乡逃窜,又有一个带着伤,行动不便,藏匿起来也颇为困难。
他们如同惊弓之鸟,东躲西藏,试图寻找机会想要再次出境或逃往更内陆的区域。
几天后,下面的线索陆续汇集过来。
街道基层群众反映,在某县城的某个私人诊所附近见过形迹可疑、带伤的外地人。
顺藤摸瓜,干警们很快锁定了他们的藏身之处,一处位于城乡结合部的简陋出租屋。
抓捕行动是在凌晨展开的。
干警们悄然包围了那处出租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门而入。
就这屋里的悍匪还是开了枪。
“砰,砰,砰!”
“哒哒哒”
“哒哒哒”
干警还击,悍匪生还一人,就是那个受伤的,武警也有两人受伤,可见悍匪有多猛。
早晨,粤省某看所的问讯室里,灯光惨白。
那名唯一生擒的悍匪,手上缠着绷带,萎顿地坐在铁凳上。
他想不认罪都不行,武警的强悍让他心理防线早就崩溃了,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所有罪行。
领头的叫“黑豹”,心狠手辣,迷恋暴力带来的快感和财富。
抢劫金店、表行,杀人越货,直至接下绑架何耀祖这单“大生意”,最终全军覆没。
“‘带佬明’说,绑了那姓何的少爷,至少能敲出几千万,够我们下半辈子逍遥了,谁知道.”
这份详尽的供词,是何雨垚带过来给何雨柱看的。
这个案子加强了两地的联系,其中也有奥利安的关系,他稍稍使了点力。
何雨柱仔细看完,再次接通了伍千里的电话。
“千里,情况我知道了,谢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帮渣滓,死有余辜。案子很大,情节太恶劣了,这边也很重视,各地武装部也在清查看看有没有类似的情况了。”伍千里道。
“嗯,是该好好查查,快钱让人上瘾啊,这些人别的技能没有,可是杀人的本事是真的练成了。”
“这是队伍上忽视了。”伍千里道。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