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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一滚,木讷的点头。这件事她当然知道了。
“我记得。”
“那你还怕?”她指尖划过他下颌,“我连你的弱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们又不是彼此的敌人?”
他忽然低头,吻住她。
不是热烈的,也不是急切的,是轻轻的,像是在爱一个很爱的人。
良久,他才哑声说:“因为……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敢把我的脏,当成宝贝的人。”
她笑了,却很不老实的掐住他的脑袋。
“那你就笨一点。”她说,“笨一点,才能记得我,记得我们。”
他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
半夜,他们悄悄上了屋顶。
风很凉,但屋顶铺了厚厚的毛毯,还摆着一壶温过的桂花酒。
蘅芜抱着膝盖,仰头看星。
“你说,星星会不会也觉得,人间太吵?”她轻声问。
“嗯?”蔺绍歪头看她。
“你看那边,那颗最亮的,像不像慕少白那个傻瓜,真的是大笨蛋。”
他动作一顿,觉得很莫名其妙的。
“他今夜在酒肆,喝醉了,还在喊萧烬月的名字。”她忽然说,“我让青枝去叫她了,把人让他带回去。”
“你叫她来?”蔺绍皱眉。
“我想,他们该说清楚。”她转过头,眼里没有泪,只有清澈的光,“我不是要拆散谁,我只是……想让他们,也像我们这样,好好地,把话说完。”
蔺绍沉默片刻,端起酒杯,好像喝醉了。
“你知道你这么做,很危险。”
“我知道。”她点头,“可我更知道,如果他们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那我们俩,也不过是互相取暖的宠物罢了,所以我觉得给个时间他们自己去处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