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霓裳是贤德妃所献……”
“闭嘴!”贤德妃厉声喝道,脸色惨白。
徐清也僵在原地,手心冷汗涔涔——她记得,母亲曾说过,当年其实是抄了贵妃的舞,只是换了名字,献给了圣上。可这事……天下知者寥寥!
而此刻,蘅芜的舞,竟与分毫不差,却又多了几分原作的哀怨与深情,仿佛在控诉,在呐喊。
一曲终了。
蘅芜缓缓收势,低头敛袖,气息平稳,仿佛只是跳了一支寻常舞。
全场寂静无声。
许久,一位老臣颤声道:“此舞……此舞不似人间所有,若非倾注心血,断难创出。老臣斗胆问一句——这舞,可是姑娘自创?”
蘅芜抬眸,目光澄澈:“回大人,乃妾于病中梦中所得。一舞既成,便觉心头大畅,仿佛……所经历之事,皆在眼前。”
“竟这么神奇。”薛离璟喃喃,心口剧痛。
“是啊。”蘅芜轻笑,转向徐晚晚,“徐小姐方才说我只会倚仗皮相,可如今,妾已献艺,不知小姐可还觉得,我‘脏了这大殿的光’?”
徐晚晚脸色涨红,张口结舌,半晌才怒道:“你……你这舞定是偷学来的!宫中舞谱严禁外传,你一个侍妾,怎会知晓?”
“偷学?”蘅芜笑意加深,“那我倒要问了,徐小姐,你口中的霓裳羽衣,又是从何而来?若说是贤德妃所创,为何与我这支几乎一模一样?”
“你放肆!”贤德妃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