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拿着,不好白烦劳你们,往后还要常相处。”
“这……”
萧弈笑了笑,转身入屋,只见吃食已放在桌上。
他慢条斯理地把胡饼嚼了,喝了热汤,驱散寒意。
之后,他拿起汤碗,准备摔了,用碎瓷防身。
这是他的备用计划。
门外突然“嗒”的一声轻响,萧弈推门而出,见地上落着一支弩箭。
拾起一看,箭杆短粗坚硬,铁镞寒光闪闪。
看来大小吕还是上道的。
回屋,关门,把枕头放在被褥中,裹成人形,却不躺下,而是吹熄了油灯。
屋内陷入黑暗,唯窗外微弱的光线勾勒出物体的轮廓。
萧弈手握弩箭,倚站在床榻边的黑暗中,等待着。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
庑房内一片漆黑,萧弈依旧背靠着冰冷的墙壁,隐藏在床榻一侧的阴影中。
像只蛰伏的猎豹。
他闭目养神,全身肌肉放松,神智却保持着一丝警觉。
时间缓缓流逝,困意如潮水般阵阵袭来。
孟业像是不会来了。
萧弈本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但他不肯躺下,与墙壁融为一体。
“吱呀。”
一声极其轻微、却足以刺破寂静的推门声响起。
瞬间,萧弈警觉,握着弩箭的手肌肉紧绷。
他迅速适应着黑暗,向窗户看去,只见三道身影从窗边路过。
当先两人身材壮阔,一人手执绳索,一人执刀,最后一人身材相对瘦削,正是孟业。
他们一进屋,立刻锁定了床上那鼓起的被褥。
萧弈屏气凝神,静待他们动手。
一步、两步……
当先那人毫不犹豫,箭步上前,拉开绳索,径直按向被褥,要将其中的人影捆住。
微微一点光亮中,孟业脸上浮起了狞笑。
就是此时。
萧弈突然动了。
他从黑暗中暴起,紧握的弩箭闪电般刺出,径直扎进那执刀之人的侧颈。
“噗。”
三棱铁镞撕裂皮肉,鲜血喷溅。
那人身体缓缓栽倒,手中的刀“当啷”落地。
萧弈一脚踩住刀,拨出弩箭,带出一蓬血雨,刺向另一人。
同时,对方反应也快,绳索已套在了他的后脖颈,用力交叉,想要勒死他。
萧弈顿时喘不上气,亦看不清对方的身体部位,手中弩箭干脆一阵乱捅。
“噗。”
“噗。”
“噗……”
缠斗之际,他感到孟业在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