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客人因此也无端少了许多。
凤北辰与谢知遥、齐天俊几人坐在茶馆后院,寒影、乔非、赵二与魏新几人侍立一旁。
“谢知遥,你还没想到办法吗?”凤北辰焦躁地看向谢知遥。
他来京城已有半个多月,却连倾城一面都未见上。
前些日子她妹妹去世,听说她极为悲痛。
此刻,他想陪在她身边——如今他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假死脱身必须要万无一失,若有丝毫差错,倾城便危在旦夕。何况……此事需征得她同意。”谢知遥难掩沮丧。
他比凤北辰更心急,却必须镇定。
倾城如今在宫中步步艰险,那日在东宫她也说得明白:他的靠近只会为她招来危险。
故此事急不得,若无万全把握,绝不能贸然行动。
“赵二哥,昨天那个人又来了,他说他是姑娘的哥哥。”铃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哥哥?”凤北辰闻言不悦,豁然起身:“我倒要看看是哪门子的哥哥!倾城只有我一个哥哥,怎会凭空又多出一个?”
谢知遥与齐天俊对视一眼也跟了出去。
当赵二、寒影几人来到前面,看到噶尔·丹增,便一切明了。
“他是噶尔·冻赞的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