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安静地跟着便是,总不会错。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哪怕是不出声,该挨骂还是得挨骂!
“慎行,”谢知遥冷声开口,“我不是说过,要你时刻守在她身边?你怎么还在这儿?”
来不及唏嘘,慎行只得灰溜溜地去追那已驶远的马车。
谢知遥望向早已不见车影的长街,心中空落落的。仿佛心脏那一处,此刻缺失了最重要的一块。
那个女人怎可以做到如此狠心,说不理他便不理他。他却做不到对她不闻不问。
先动心的人,终究是输的那一个吗?
知行望着前方失魂落魄的公子,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咽回了肚子里。
另一边的马车中,凤倾城静静凝视着不停晃动的车帘。
她亦在反省,自己是否有些太过无情。这次似乎真将他伤得很深……但难道为了避免他伤心,便说出违心之话么?
她是真的从未想过嫁人。
或许曾经有过——那时明轩说要带她袖手天下,说待他归来,便要娶她为妻。
那时的她曾应允过他,待他回来,便一同游历山水、四海为家。
然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
罢了,既然他不愿以这样的方式留在她身边,那便随他去吧。
凡事不可强求,男人亦然。
接下来她该想想如何收拾那个女人了!
贝玛觉蒙,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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