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眼眶里滚落出来。
顾婉捂住脸，再次痛哭起来：“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很后悔，可是……所有人都可以骂我，姐姐你怎么也这么骂我？就连墨辰哥都已经原谅我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骂我？”
“姐夫原谅你了？不可能！”
白芍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的话是难听了些，可听到顾婉这么说，她下意识不相信：“姐夫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那样冷酷的人，你敢对他做那些事？他不杀了你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放过你？”
“可他真的已经原谅我了！
他一醒来我就跟他道歉了，我说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求他原谅我，他看在我真心悔过的份儿上，说不会再跟我计较了。”
顾婉眼神幽幽地看着白芍，神情悲怆中带着责问：“姐姐，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办才来找你，跟你说实话，难道连你也觉得我一时糊涂做错了事，就再也不可饶恕，就该去死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芍被顾婉幽幽的眼神盯着，莫名有点心虚。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顾婉这质问的语气完全没道理。
白芍看着顾婉，明亮的眸子里全是疑惑。
“顾婉，做错事的人是你，心思不正的人也是你。
你既然来找我，难道我身为你的亲姐姐，连几句公道话都不能说吗？”
“如果你觉得我说话过分，那你就不要来找我，你来找我做什么呢？我该夸你几句，说你做得对，还是跟你说没关系，你一点错都没有？”
白芍一连串的问话甩出来，顾婉脸色一僵，差点维持不住凄楚的表情。
她只是想让白芍替她着急，让白芍主动替她想办法而已……
白芍凭什么这么一句句地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