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电台,大声下令道。
“轰隆隆————”
命令下达后,坦克群轰鸣著加速衝锋。
警卫营的精锐战士们以嫻熟的三三制战斗小组紧隨其后。
他们或是攀附在装甲车上,或是依託车辆形成的移动掩蔽,枪口警惕地指向一切可能冒头的火力点。
这支由精锐步兵和刚夺取的重装甲混编的突击矛头,带著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狠狠扎向美军的江防核心。
钢铁履带捲起湿滑的泥泞和断裂的铁丝网,沉重的车身碾过壕沟边缘,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伍万里的“天眼”系统已將整个江防阵地扫描建模,清晰地显示在视野中:
美军江防核心区域是一个依託几处工事构筑的防御枢纽,周围密布著交叉火力的重机枪巢、迫击炮阵地和由沙袋垒成的据点。
纵深区域,几个隱蔽的炮兵阵地早已被雷公之前的火力覆盖打哑,但步兵依託工事仍在顽抗。
果然,距离核心阵地尚有数百米,一阵狂暴的弹幕便迎头泼来。
“噠噠噠噠噠噠…………”
数挺美军重机枪在精心加固的掩体后发出恐怖的撕裂声。
曳光弹在黎明的微光中拉出明灭的红线,密集地砸在坦克正面装甲上,叮噹作响,火星四溅。
虽然无法穿透“谢尔曼”厚实的前装甲,但那声音足以令人头皮发麻,跟在坦克后的步兵压力陡增,一些流弹造成了伤亡。
“一號坦克!”
“目標,左侧標號三的重机枪堡垒!高爆弹一发,放!”
伍万里的吼声通过车內通话器清晰地传递到每一个乘员耳中道。
刘汉青沉著瞄准,炮塔转动发出吱呀声,一声短促怒吼后,炮口喷出巨大的火焰。
“轰!”
坦克炮弹精准地钻入那堡垒的射击孔,堡垒如同被巨锤击中般猛地一颤。
石块、木块和破碎的肢体在爆炸火光中拋飞出来,机枪声戛然而止。
“目標清除!”
刘汉青回应道。
然而此刻,伍万里脑海中的“天眼”显示:
几个原本寂静的散兵坑里,果然有代表著生命体的微弱红点在移动,试图將长筒状的火箭筒伸出。
“美军肯定还有反坦克的小队,不能给他们瞄准机会!”
“一號坦克,全速衝锋!给我碾压过去!所有坦克,跟上!”
伍万里见状,当机立断的喊道。
一號坦克的驾驶员猛踩油门,引擎发出吃力的咆哮,坦克猛然加速,履带狂卷著泥浆,以决堤之势冲向那片散兵坑区域。
躲在坑里的美军反坦克手没想到志愿军的坦克竟敢如此粗暴地进行步兵近战衝锋,惊恐地尖叫著试图跳出来逃跑或举枪射击,但为时已晚。
巨大的金属履带带著毁灭性的力量从坑上猛烈碾过,惨叫声瞬间被淹没在钢铁的轰鸣和骨骼碎裂的恐怖闷响中。
后续跟进的坦克亦毫不犹豫地压了过去,將这片区域连同里面残存的抵抗意志彻底碾成肉泥。
侧翼,装甲车队此刻成了收割溃兵的死神。
“噠噠噠噠噠噠…………”
8装甲车上配备的重机枪猛烈开火,长长的火舌扫荡著从侧翼战壕逃窜出来的美军士兵。
子弹穿透力极强,將人体轻易撕裂。
装甲车灵活地穿梭,切断著小股美军的退路。警卫营的爆破手们展现了惊人的勇猛和技术。
史前亲自带人在机枪组的火力掩护下,匍匐前进到一处坚固的反坦克炮阵地侧面。
他猛地拉下引信,將炸药包狠狠甩进炮位工事下的壕沟。
“轰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工事连同里面的37反坦克炮和炮组成员被炸上半空,硝烟瀰漫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土坑。
“一组!左前方暗堡!火力压制!二组,跟我上!”
史前吼叫道。
说完,他抄起衝锋鎗,亲自向另一个不断喷吐火舌的暗堡扑去。
子弹在他脚边溅起泥尘,但他毫不畏惧。
战士们在他的带领下,或以密集投掷手榴弹压制射击孔,或用爆破筒强行爆破,或用火焰喷射器將其化为火窟。
一处又一处坚固的碉堡在警卫营战士前仆后继的勇猛衝锋下接连哑火、崩塌。
然而,激烈的混战中,意外陡生。
一辆位於右翼负责压制美军步兵集群的8装甲车突然被一枚来自隱蔽处的“巴祖卡”火箭弹击中侧面!
“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那辆装甲车剧烈地跳了一下,车体侧面被撕裂开一个大洞,黑烟裹挟著火苗从破口处汹涌而出。
车內一片惨叫,驾驶座的车窗玻璃完全碎裂,驾驶员半边身子血肉模糊地耷拉在车门外!车顶的机枪手也被衝击波掀飞。
“妈的!”
“是西北角那座塌了一半的石头房子!狗日的躲在那里!”
“一號坦克!给老子炸碎它!”
伍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