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没有侮辱姜绾的意思，就是好奇。
因为其他那些女人每一个出来时，眼睛里都没有了光，一个个生无可恋的样子。
好像马上去死都毫不在意。
可以理解。
这些都是好人家的姑娘，被困在这方寸之地。没日没夜接客，肯定会痛苦万分，甚至万念俱灰。
可是姜绾不一样。
李文山去的时候，就看见姜绾两眼贼亮。
那获得自由的新鲜感和幸福感是掩盖不了的，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李文山问完后，张平在旁边用手语比划着给姜绾解释。
其实两边还是有些鸡同鸭脚。
因为李文山说完，张平不可能用华国语言给解释一番。
只能是用手语解释。
可是他们都不会手语。
他们的手语完全就是瞎笔划。除了简单的词汇外，大多数都是随意的。
因此在李文山的眼皮子底下，不管张平笔划了什么，姜绾其实都看不懂。
不过这不影响他们沟通。
因为不管姜绾比划什么，张平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给李文山解释。
旁边的小红目睹这一幕忍不住想笑。
她转头看向别处，尽量隐忍才将所有的笑意都吞了下去。
可即便如此，张平也有些忽悠不下去了。
偏偏，他那么用力忽悠的时候，李文山几人还很认真地看着张平，期待他的翻译。
张平摸了摸额头，有点生无可恋。
因为李文山的这个问题他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要说接客了，那不是毁了姜绾的名声，可要是说没有，这都被抓好几天了，咋可能还没迎客？
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小红开口解围道：“姐姐在下面并没有接客。”
“她因为年岁比较大，所以那些来的人都看不中。”
“而且姐姐会做饭，是专门给我们做饭的。”
“也幸好你们解救的及时，让姐姐没有受到磨难。”
“如果你们再不来，再过两三天姐姐怕是坚持不下去了。”
“因为总是有一些男人的喜好比较变态。”
小红这么一解释，倒是吸引了李文山的注意。
李文山转头狐疑地看了小红一眼问道：
“这位姑娘是哪里来的？有点眼生怎么以前没见过？”
小红急忙回答道：“我是被姐姐救出来的，现在是这家饭店的服务员。”
“姐姐说以后会把烤肉的秘方交给我。”
“以后还请李警官多多关照。”
李文山明白了，这应该就是姜绾找的继承人了。
李文山想了想转头问姜绾道：“你这是准备要将那些救出来的姑娘都收在自己麾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