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刹那间，他感觉自己的豪气干云都消失了。似乎就连心中的坚定都没那般坚定了。
太特么疼了。
一瞬间，他浑身的本源都让业火与雷霆焚灭个八九不离十，差点直接永寂。
要不是九大帝器护法，帮他挡住了无穷无尽的天威因果力，此时的他就算有不死之身，也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最后，他的身躯艰难凝聚，却是脸色一片惨白，浑身修为几乎都被打崩了。
就连他的道基都出现了裂痕，出现了无与伦比的道伤。
“玛德，这么狠的吗？”
周海心肝脾肾肺都在发颤，虽然早有预料，但这一幕还是令他几乎绝望。
在他看来，自己只是野心大了一点，凭什么承受这等毁灭力？
这天地太不讲究，也太不人道了。
“帝师！”
辰玄眼睛都红了，他没有想到，周海为了自己，竟然甘愿这般付出。
是因为辰北吗？还是仅仅只是为了自己？
无论如何，帝师终究为他抗下了一切，包括因果，只为把果位留给他。
这一刻，他心生感动，几乎落下泪来。
“你特么忍住！”
“天帝落泪，你还要不要尊严了？”
“你想道崩吗？”
周海低吼，让辰玄心中剧颤。
一旁，慕容霄看着大无畏的周海，心中也是翻江倒海。
“师弟，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苍天大地，你若有怒，万千因果……”
慕容霄不忍看周海崩灭，便想说万千因果，他一人承担，大不了他自己一死永寂，也算成全周海和辰玄了。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让周海一巴掌呼在了嘴巴上。
“呸呸呸，能不能说点吉利话？”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
“老天爷，我和师兄说错话了。看在我们还年少的份上不要计较！”
“对了，万千因果，加在它们身上吧！”
周海赶忙双手合十，一副虔诚的模样，对着天地祈祷。
“我上早八！”
刹那间，九大帝器都懵了，差点没大骂出声。
这家伙，又开始死帝器不死贫道了。
拜托，之前在秘境给你挡灾，帝器的帝纹都磨灭了一半，帝器受损，威力大不如前。
如今你大包大揽无上因果，还要甩在我们身上，这是要干啥啊。
天地因果啊，除了大帝本尊能凭无上道果承受之外，你觉得帝器能承受得住？
就连辰玄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周海。
这一刻，帝师的伟岸，仿佛在他心中消失了。
慕容霄更是满嘴鲜血，如同见鬼一样。
说好的伟岸英姿，豪气干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