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两人在办公室,推杯换盏喝点茶,
时间慢慢到了下午。
杜明一拍大腿,“走,吃点好的,喝点辣的。”
两人出办公室下楼,吕丹从车上抱下来两箱什么东西,挪到了杜明车上。
杜明打开看了看,很满意。
安排酒局的兴趣就更大。
酒局之上,杜明隐晦提到了那几个地下党的事。
“你可是在洋人面前说了,到时候别搞得我做不好一样。”
“那哪能?”吕丹喝了几口酒,脸就红了,“答应好的事儿。
那些地下党犯的事儿不大,但就是嘴巴硬,我气的关了大半年。
明天,不,今晚就安排人给你送来。”
杜明装作漠不关心,心中却很满意。
这就是权力,权力让你办事不用明说,权力让你盆满钵满。
他既要完成李默的要求,自己还能赚点。
多好。
至于老吕跟日本人的对接那些小要求,他大可以去找郑开奇,而郑开奇辉很开心有巡长投入日本人的怀抱。
这就是信息不对等带来的商机啊。
郑开奇得夸赞他会办事,吕丹也得说他够意思,一步到位,直接介绍到家门口。
一举多得。
吕丹酒量一般,很快就出去吐,但这个场他是表现的人物,吐完了回来接着喝。
杜明心里有点小九九,一见此人如此场面,也感动坏了。
不愧是能跟毛绒玩具凑合的男人。
杜明也不是故意折腾人的人。
“差不多行了,别喝那么多了。”
“你放心~~~老豆~~正事耽误不了。”
吕丹嘴都瓢了,踉跄着下楼打了电话,回来跟杜明说道:“半,半个小时,人,人送到。手续,手续后补。
来,继续喝,我今天,开心啊。”
杜明也很高兴,他是能喝几斤的。
现在也微醺,很舒服。
吕丹这老伙计可以,值得一交。
酒桌上酒量好的看见别人喝的上吐下泻,一般心情都不错。
而且此人态度摆的很低啊。
醉成这个熊样了,还不耽误正事。
反正手续后补,出了事情也不要紧。
对自己毫无影响。
吕丹也不知第几次喝醉了,杜明听到了外面的鸣笛声。
他留了个心眼,没有喊吕丹,自己下了楼。
吕丹巡捕房的车子就停在了店旁边,旁边站着一个巡捕,正抽着烟等着,见杜明下来,急忙打招呼,“杜巡长好。”
“嗯。”杜明淡淡点头,“你认识我?”
“谁不认识您杜巡长啊,等过阵子,估计就得喊您杜署长了。
您是我们的偶像啊。”
杜明听了很受用,淡漠点头,“行啊小子。”他探头看向车里,巡捕抓紧把车门打开。
就看见三个人歪歪扭扭躺在后排,脑袋上面都套着袋子。
“都上了药,昏迷着呢。免得他们不老实。”
巡捕拿过来他们的资料。
趁着昏黄的路灯,杜明仔细看了看几人的照片资料,掀开一个看了看。
确实是同一人。
他又摸了摸他的脖颈,有脉搏,在呼吸。
“都活着呢,您放心吧。”巡捕赔着笑,“不过有一点跟您说清楚啊,因为受过些刑讯和折磨,又长时间的不见太阳,大牢什么情况您也知道,所以都有些病,其中一个肝还坏了。”
杜明皱皱眉头,勉强点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药效维持多久??昏迷的药效?”
“能睡一晚上。”
“恩好。你上去伺候你家巡长吧。”
等巡捕点头哈腰离开,杜明先锁了车,随即到了店前台打电话通知李默。
了解到情况的李默跟齐多娣汇报,问要怎么办。
此时郑开奇还没走,他准备晚一些跟四处的特务们吃晚饭的,齐多娣问清楚了情况,先挂掉了电话。
郑开奇说道:“从咸丰五年成立租界,有了巡捕房,地方势力就与巡捕房的关系不清不楚,千丝万缕。
这其中有好有坏,有公有私。
如果能跟他们建立关系,达成某些交易,对于我们在租界的发展其实很好。”
“这些人的胃口,很刁。”齐多娣苦笑道:“咱们之前的前辈们,当初潜伏在租界,对各个巡捕房,甚至工部局的一些干部都做过统计和详细的报告。
要么不熟悉我们的政策,缺乏认识,要么就没什么人性。”
“那这个人呢?叫什么?吕丹是吧?”郑开奇问道。
“嗯,此人吧,就那样吧。”齐多娣说的保守,“估计这一次纯粹是为了杜明,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他之前的风格就是见钱眼开,对我党的定义就是赤匪,破坏稳定。”
“对日本人呢?”
“没什么接触应该。”
齐多娣问道:“怎